“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鱼有问题,我也只是从别人那进的货,你们去找他...” 店主被刚刚的一幕吓破胆了,一股脑的将所有事情交代出来,许真拉着不情不愿的店主赶往那个批发商。 “那些鱼你除了卖给我们的这条,还有卖给谁?” “没有了没有了,今天来买鲭鱼的就这个美女了。”店主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还有其他贩卖出去的鲭鱼。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许真也不同他客气,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捏得店主龇牙咧嘴。 “要是因为你的隐瞒导致一些无辜市民丢了性命,你猜猜你能吃上几颗花生米?” “真的没有啊,大哥你就信我一回吧。” 三人很快来到那栋位于市场角落的海鲜批发铺,只是正是市场最热闹的时刻却早早关门,着实可疑。 在许真的示意下店主上前使劲拍打卷帘门,然而拍了半天除了门顶上掉了不少灰外再无其他动静。 “你们让开一下。” 既然没有人开门,那他只好强闯,待楚璃夜和店主退到许真后面,在两人惊得下巴触地中用鬼手像撕披萨一样撕开了卷帘门,露出幽暗死寂的内部。 许真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夜视能力优秀的他很快在黑暗中找到了电灯开关并将它打开,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屋内的狼藉景象失去了黑暗的压盖,被三人尽收眼底。 鱼缸泡沫箱的碎片满地都是,几具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尸骸和一地死鱼死散在店内的地板上,许真也未在店内感知到发海魇的气息,看来那东西在吃完晚饭后就潜逃了。 许真将地上的死鱼检查一遍,鲭鱼只有6条,都已经被开膛破肚,内部的发海魇极可能在这更换了新的宿主,而且一家海鲜批发商不可能只有这点鲭鱼,剩下的肉坟鱼应该也被贩卖给那些鱼贩子了。 丢下手中的死鱼,将满是鱼腥的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惹来楚璃夜一阵嫌弃的白眼,许真踩着碎玻璃走到柜台,想从店内的监控中找到一些线索,可惜那些发海魇非常奸诈,在逃走前将店内的电脑和监控砸了个遍。 “看来这事情我一个人搞不定了。” 要找出这间批发的肉坟鱼来源,及时调查出那些发海魇宿主的去向,阻止事态的扩大,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虽然他可以直接找警察帮忙,但自从那件事故之后警局内的人员变化比较大,他一个普通市民直接调用警力不太方便,还是联系常驻警局的古德白这个官方人员更方便点。 “喂古德白,西山海鲜市场这边出了桩大案,有人贩卖肉坟鱼,你应该懂的吧,多调点警察过来,可能需要查很多监控。” 他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事情进过,古德白也表示会尽快赶过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市场入口等他们过来了。 “小夜子你先回去做饭,过会我就回去吃。” “不是吧,你现在还想吃?” 前前后后看了不少重口味又挑战三观的东西,自己居然没有像鬼片女主一样大声尖叫,楚璃夜都忍不住赞叹自己神经大条了,这家伙看了这么多重口味的海鲜产品后还惦记着海鲜盛宴。 “话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些鬼东西就那么被你弄死了。”这是楚璃夜才想起了从刚刚开始就因接二连三的惊吓而被抛在脑后的疑问。 见楚璃夜一脸惊讶,许真得意地用手将刘海往后一梳,用十分装逼的语气嘚瑟道: “不是早跟你说了,我是抓鬼的,人称白头鬼探。” “这不是摄鬼法师吗,好巧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提着一袋海鲜走了过来,和装逼被人拆台而脸黑的许真打了声招呼。 “你谁啊,怎么可以给人乱起外号呢。” “我是青松道的叶真人啊,以前我们还合作操办了几场法事,你不记得了吗,正好我买了不少鲜货,去我家聚个餐如何。” 他这么一说许真的确有些印象,这个什么叶真人本事不大,但却非常会唬人,办起法事那是虎虎生威,不懂的人还以为真是什么大门派的大拿下山,当初他手头并不富裕时和对方合作过几次,捞了不少油水,摄鬼法师的雅号就是那时得来的。 后来许真身价上涨,也很少和这些半吊子合作了。 “以后不要给我乱叫外号,摄鬼法师这种名号你喜欢就自己拿去用,聚餐就免了,本座还有大事要忙。” 许真黑着脸将这个打断他装逼的仇人打发走,楚璃夜哪会放过这种调侃便宜未婚夫的机会: “色鬼法师,你揩多少女顾客的油,或者是摸了多少女鬼的屁股?才有这种雅号。” 被人当面揭短,许真恼怒地掐了一把楚璃夜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恶狠狠纠正道: “是摄影的摄,不是好色的色,后鼻音你听不出来吗,快回去做饭你这个煮饭婆。” 楚璃夜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脸颊,对他吐了个舌头小跑地回去了,却又被许真给叫住了。 “等等,给我过来,这东西你带着,遇上事记得马上打电话给我。” 他想起了之前向古德白买的护符,一直忘了将它交给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今天楚璃夜将一条肉坟鱼买回来他才将这事记起 除了红莲和青瑰这两个灵洲省的经济命脉之外的房价更是低得离谱,碧月市的平均房价只有区区800元一平方米,黑山市甚至会倒贴钱,不然灵洲省这种鬼地方现在估计只有少数几个城市会有人住。 “哈,我还以为是给我精神补偿费呢。”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楚璃夜还是老实地将护符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