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君佐和轩辕旭带着一行人低调的离开了天台寺。
他们的速度很快,临近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京城。
轩辕皇帝一直偏瘫在床上无法言语和行动,这让三皇子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先是四皇子和皇后,皇后的娘家父亲那是当朝国舅,国舅也一直想走的是保守路线,或许整个家族之中也就只有她的女儿,当今的皇后娘娘野心勃勃,不得已家族之中只得尽力地为她铺路。
却不想这满门清贵,先是被夺权,然后还有不少的族人被举证抓住刑部大牢,堂堂的一个国舅府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子。
皇后娘娘的权利被架空幽禁在后宫之中,四皇子轩辕玉又一直是个软弱无能的,没有了皇后的辅佐,他便整天龟缩在府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与轩辕玉相较一下,大皇子轩辕弘就比较悲哀了,左丞相权势滔天,党羽甚多,他虽然表面上走的是中庸之道,却是异常的会专营,城府颇深,为人心思缜密。
轩辕弘跟他的父亲一样,做任何事情都是滴水不漏,但他还是太年轻了,这一场雨三皇子的博弈之中他落了下风。
他被三皇子派人暗杀过无数次,都被他险险的躲避开了,而且在他们得知了皇帝已经重病不起,瘫痪在床,动作就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这就让三皇子找到了一个理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的证据,结党营私,驯养私兵,还有四处收敛钱财,这一桩桩一件件罗列下来,分明就是要造反的前兆。
于是,左丞相也被关入了大牢,大皇子在一个不察之下中了招,再一次出行的途中,行驶的马车也不知道为什么,马突然就受了惊,一路狂奔了好几里,再跑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官道之上,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斜坡,受惊的马慌不择路的跑到这里,然后连人带马车一起摔下了斜坡,轩辕弘从马车中摔了出来,一路滚下了斜坡,命虽然是保住了,但是他的双腿确是废了,至今还躺在床上。
君佐和轩辕旭坐在大厅之中,听着京中的下人汇报,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轩辕旭突然摇头叹息道:“这老三当真是狠辣无情,这要不是我一贯是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纨绔说不定还不能逃过这一劫,呵呵……”他的笑声有些凉薄,眉眼之中透露着森森的寒意。
君佐拿眼神睨了他一眼,也跟着冷笑了一声,“呵,这种人狠辣无情,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且看他执政这一个月以来,朝堂之上却是越发的乌烟瘴气,这种人,当真可以做好一国之主吗?”
“是啊,他确实不合适呢,现如今,他在朝堂上已经是一家独大了,却时时刻刻的忙着排除异己,宁杀错不放过,现如今,京城之中,人人自危。”轩辕旭回答。
虽说现如今轩辕策已经执掌大权了,但是,由于传国玉玺一直找不到,他的脾气就变得越发的阴戾爆燥,再加上老皇帝一直病床不起,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威胁也没有办法知道玉玺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已经被他用各种刑法审问了个遍,确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现在每天上早朝之时,朝堂之上的各个大臣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上首的人,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他给惦记上了。
君佐:“接下来就该你上场了呢?”
轩辕旭低笑出声,“是啊,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好像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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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之上,轩辕旭低眉敛目的站在群臣之中,看着高台之上,那个比自己小上几个月的三皇弟。
如今,他虽然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却掩不去那满眼的阴鸷,他的周身好像笼罩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感觉像是一股不惜毁灭一切的能量。
轩辕旭机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听着这大殿之上的大臣们正在滔滔不绝的恭维轩辕策,什么治国有方,什么年少英才,还有些自以为是的站在了轩辕策的角度上,批判着其他几位皇子。
看着这些人的这副嘴脸,轩辕旭的心里暗暗摇头,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国家,如今,内里却是变成了这般模样,再继续由着这些朝臣壶闹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东起国就会土崩瓦解了吧!
轩辕旭想象了那一个场面,百姓们民不聊生,四处都在揭竿起义,其他几个国家虎视眈眈,趁着这个机会,一举而入,光是想想那个森林涂炭的画面,他就不由得内心一寒,或许在他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只把这里的一切当成了一场游戏,但是这么多年的时间相处下来,他也渐渐地对这里有了归属感,他希望这里变得美好,想把自己学到的东西运用到这里来,守护好这里,就当是为这个世界给了自己新生命的回报吧!
时间过了好半晌,轩辕旭一直闷不吭声的站在下面,这个时候,轩辕策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了他似的,“二哥,你这一去天台寺就是一个多月,着实是辛苦了。”
轩辕旭抬起头看着坐在高堂之上的人,收起了刚刚正在飘飞的思绪,他一咧嘴笑着道:“不辛苦,我只是尽了一点点绵薄之力的孝心,哪能及得上三弟辛苦半分,如今,你不但要照看病重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