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道:“我来洗牌吧,这位大叔切牌,吴老大你发牌,公平吧?”
吴老大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有意思!”白衣男人拍手起哄。
老明不敢说话,心中默默想,自己是最后切牌那个人,到时候自己多切几下,也不怕他们做牌。
吴老大手一摊,把牌递给她。
叶彤拿到牌后,牌面朝上随手打散,然后合起来,牌面朝下,懒懒散散地切了几下牌,有一下没一下地洗牌。
洗完后把牌放在桌面正中,对老明说:“你也可以洗洗看。”
老明本就神经紧绷,被点到吓得一抖,四周几十上百双眼睛盯着,紧张得一塌糊涂,抖着手,乖乖切了两下牌就不敢动了。
叶彤抬头示意吴老大发牌。
吴老大一张一张发出。
此时老明手里两张牌,叶彤手里也两张牌,还有吴老大那边五张底牌。
老明紧张地看着手中的牌,一个红桃10,一个红桃4,不太好,凑不出顺子,只能博博看两张和三张了。
叶彤连牌都没看,直接问:“押注吗?”
老明抖着手说:“等,等一下。”
叶彤抬头示意吴老大直接翻开三张底牌。
一张红桃10,一张黑桃10,一张方块4。
老明眼前一亮,全是自己要的牌!刚好可以凑出三张10,一对4,葫芦!
看这牌面情况,剩下两张牌,根本不可能出同花顺,再加上他手里还有一张10,对面那个女人也轮不到四条。
稳了!
除非那个女人拿的是比他还大的三张牌,否则很难赢他了。
老明激动得心脏直跳,喜形于色。
围观众人看他这样,切切私语:“看来老明这局牌好的很啊。”
一个喜形于色,一个冷着脸一眼不发,谁的牌好不是明显的很吗?
众人纷纷为叶彤的30袋米惋惜了。
围观的李二也跟着捏了一把汗。
不过,以老明这个段位,可能不知道赌桌上一个永恒的定律:当牌面完全按他想法走的时候,要么他是赌王,要么他就只能是桌上那只唯一待宰的猪。
当然,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
叶彤似笑非笑地看他,继续问:“押吗?”
老明瞬间精神坐直起来,全神灌注在牌上说:“押!”
“那我也全压上!”她一把将所有筹码推向牌桌中央。
“有趣!”白衣服男人笑得拍起了手。
“全开了!”叶彤示意吴老大。
吴老大开出剩下两张牌:红桃A,黑桃8。
老明等不及,翻出自己的牌说:“我赢了,三张10,一对4,葫芦!”
哇,周围一阵响声,这牌很大了,难道老明要就此翻身了?
其中几个他的老牌友眼神闪烁,已经在怎么再从他手里把东西赢过来。
白衣服男人笑着嘲道:“这么急?难怪天天输的家都要没了。”
“你!”老明怒瞪,又看他跟吴老大一起,不敢呛他。
“开牌呀~~”白衣服对叶彤戏谑道。
叶彤也不藏着掖着,利落一翻牌,方块A,黑桃A。
庄家的牌是红桃10,黑桃10,方块4,红桃A,黑桃8,跟她的牌一凑,刚刚好就凑出了三张A,一对10。
“葫芦!比老明大的葫芦牌!”周边又是一阵喧哗。
老明瞳孔一缩,眼神涣散,忽得一歪头,晕死过去。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忙乱,抬眼皮的抬眼皮,按人中的按人中,好不热闹。
叶彤也懒得理他,沉着声音说:“吴老大,他的命送你了。”随后抱着小黑转头就走。
“好。”吴老大应下,然后黑下脸来,决定等客人走后整顿一下赌场。
“有趣,有趣。”旁边那个一身白衣的人,则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朝吴老大笑道,“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这样一个人会开赌场了。”
……
北城,实验室。
“你这次出去有什么发现?”研究员周钰宇一见到秦队长,就急急上前询问。
秦队长:“最近丧尸异变频率变高了。”
“有记录吗?”
身后的沈方德早有准备,递上各个支队近期遭遇丧尸的记录情况。
周钰宇拿到记事本,一目十行,飞快翻过。
很快扫完,“啪”地一下合上记事本,喃喃道:“越来越严重了……”
秦队长微微颔首,说:“这次我们除了异变样本外,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
“什么?拿来我看看!”
沈方德递上三杯水:“这三杯分别是雨水、河水和纯净水。”
周钰宇接过,分别滴到载玻片上,放大观察。
一惊。
“这!”
秦队长:“是的。”
周钰宇急躁得抓了一下头发,踱来踱去,一个人念念有词:“怎么雨里也有这种特殊成分?难道跟雨有关?”
“不对,这一个月还有很多地方没下过雨。”
“难道,是水的问题?”
“对!我怎么没想到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