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批准吗?”
还问批不批准的?周念脸红的不能再红, 他一下子也不好说可以,更不好说不可以。
憋了好几秒没说话。
沈峤青开始催促他:“可以吗?周念,可以吗?”
就像是一只小狗乖巧地汪汪叫, 要惹你怜惜。
周念心慌意乱地说:“什么可不可以的?你别问我,你问我干什么啊?你自己变/态, 我又不是变/态。你别问我,不关我的事。”
沈峤青闷了好一会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低落地说:“哦,你是觉得恶心是吧, 那、那我不摸了。”
这他妈能忍得住吗?周念觉得荒谬, 他自己发热期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自己摸两下呢, 但是后面是不会碰的。
oga的发热期发作时这一点最让他难堪。
即使他主观并不情愿, 但身体会自己准备好接纳事宜。
然后沈峤青就不说话了。
屋子里重新变得静悄悄的, 静得周念感觉自己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鼓噪到心脏像要炸裂开来。
他严重怀疑沈峤青是不是真的能忍住, 该不会现在就隔着门偷偷摸摸地在弄吧?
周念本来是坐在地上的,他双手按在地上,匍匐着,轻轻爬过去,屏住呼吸,隔着门听里面的声音。
没有, 真的一点奇怪的声音都没有。等了好一会儿, 听见沈峤青在自言自语, 极小声地说:“不行,不行。”
沈峤青居然真的这么听话吗?
周念越想越觉得脸红,纠结了一番, 他只好别扭地说:“我也不是不许的意思,又不关我的事。”
“关你的事的。”沈峤青固执地说,“我会想着你弄的。我没办法不想你。”
周念反诘:“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也不用事事向我禀告吧?我走远点,你声音轻点,我就当不知道了。你该怎么弄怎么弄算了。”
沈峤青有点受宠若惊地说:“那我轻一点,我不恶心到你。”
周念莫名地想起初中时那一次在大雨中他把沈峤青捡回去的事,那次他在旅馆看过沈峤青的身体。
现在沈峤青又长大很多了。
而且不是说在分化成alpha后,alpha的…器官也会进行相对应的二次发育吗?这半年下来,沈峤青的东西有变吗?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像课本上的图画那样吗?
周念想。
他心底痒痒的,充满好奇,还有点嫉妒。
本来当时在上这节课的时候,他一心认为自己才会分化成alpha,会进行那样的二次发育。
结果他没分化成alpha,沈峤青分化成了alpha。
书上还写alpha的那啥时间平均可以持续半个多小时呢。
妈的。
这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沈峤青就在跟他隔着一扇门的小黑屋里,用他当幻想对象,在做下/流的事,可偏偏还是正儿八经地经过他允许了的。
越是听不见什么声音,越是引人遐思,只偶尔发出的几声闷哼,但周念几乎可以想象出沈峤青坐在地上,裹着那条紫色的被单,尽量小心地抚摩,试图不发出令人恶心的声响,又克制,又卑微。
周念想起件事,突然敲了下门,说:“不准把东西弄在我睡过的被单上,知道吗?”
沈峤青发出个颤抖了下的闷哼:“嗯,我这没有纸巾。”
周念说:“那我给你拿。”
不一会儿,周念把纸巾放在门缝边上,说:“给你放在门口了,你赶紧拿进去用。”
又是门缝打开一小条,一只手伸出来,把纸巾拿了出来。
周念听这动静听得臊得慌。
他干脆走远了,想了想,从书包里翻出了降噪耳机,连上手机的蓝牙,开始听本地下载的音乐。
耳不听为静。
一首歌接着一首歌。
他脱了鞋子,坐在沈峤青的床上听,试图放松,但还是忍不住一直看着衣帽间的方向。
最后他打开合唱比赛的背景音乐,也不知道自己脑袋是抽了哪根筋,竟然开始练起了歌。
一遍又一遍,唱得挺入神的。
一转眼,半个多小时居然熬过去了。
“噔噔噔。”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周念心下一惊,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门边,问:“韩涟,是你吗?”
韩涟在门外若无其事地说:“你唱歌真好听。”语气充满愉快。
周念很想骂他,但想想他是个神经病,骂他只有反作用,问:“你为什么要把门锁起来啊?”
韩涟说:“因为我看我哥喜欢你嘛,我就帮帮我哥,我想他到时候肯定会谢我的。唉,他一直对我很冷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周念暴躁脾气一下子差点没被点炸,他忍了忍,忍了又忍,才尽量和煦地说:“可是,我还要回家啊。你能放我回家吗?”
韩涟又不跟他说话了,话锋一转,问:“我哥呢?怎么听不见他说话,他是被你打晕了吗?应该不至于吧?他还挺会打架的,还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