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阳看着金小容却没有立马说话,他在思考怎么说,才能不伤金小容的面子。
“他们是不是说我干什么也长久不了?”顾南阳没有说,金小容自己笑着说。
看着她还能笑出来,顾南阳也放松了几分,轻轻点头。
“你是不是也担心我变成他们说的样子?”金小容依然笑着询问。
“妻主……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担心……”顾南阳立马否定,也想要努力解释,只是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急得他脸又红了。
“你担心什么?”
顾南阳觉得此时的金小容很奇怪,她的话也要比平时多了许多,一时之间,他摸不着头脑,说话也越发小心翼翼了。
“我担心她们再来闹事。”顾南阳不敢说赌钱这个词,只能这么说话了。
“你是说我欠的赌债这个事情?”
顾南阳终于发现了,今晚的金小容居然在主动提起自己那些不好的过往。
见顾南阳眸子里的情绪,金小容心里叹息,终于不再笑了,认真说道:“我欠的那些赌债会还清。”看着他瘦弱的样子,“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顾南阳感受到了金小容的认真,瞬间他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妻主,我相信你。”顾南阳觉得这样简单的话还是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金小容说话了:“那睡吧。”
等顾南阳反应过来,她已经闭上眼睛了。
“好。”顾南阳很小心,跨过金小容把煤油灯熄灭了,自己抹黑脱衣服。
最后轻轻地躺下来,没多久身边就传来了熟睡的声音,顾南阳却好久后才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还梦到金小容卖猪肉挣钱了,最后他们住进了有好几间的大瓦房。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顾南阳隐约觉得自己今天起得太晚了,顾不上其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再看旁边,金小容人已经不在床上了,赶忙穿上衣服。
恰好,金小容洗漱回来:“我要生炉子,你要不要等炉子热一热再起?”
今天金小容准备给旁边已经熄火的小炉子生火,这样也好让新炉子干得快些,他们好用上大炉子。
“妻主,我也起床吧,睡不着了。”顾南阳边说边已经套上棉袄,下床了。
知道顾南阳有时候也挺固执,金小容没有再劝,只是顾南阳下了床,也没有动,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情吗?”金小容此时猜不到,刚起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妻主,我好像去母亲那里有点晚了……我没有办法生火了……”
顾南阳刚才见到金小容,第一反应是看她是不是有不高兴。
见她神色像往常一样,他才放心说话。
“不用,你忙自己的事情吧。”金小容边说边看了外面一眼,的确跟前几天比,晚了一些。
可据她了解,顾南阳母亲那边这个时间也全部没有起床。
也就顾南阳每天早早过去,今天也就比昨天晚了一点点。
想要劝顾南阳不必这么紧张,时间还早,结果说出来的话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我先去忙了。”也是这个时候顾南阳确定昨天自己担心的事情过去了,此时见金小容,让他离开,他满眼的抱歉,脚上已经快步离开。
能看出他真的害怕去他母亲那里晚了。
金小容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忍心,可也知道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
两个人很快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不久后顾南阳在自己母亲家的厨房忙得脚不沾地,他继父来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询问他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是捡到钱了?”
“父亲,不是。”
“那是什么好事儿?不会是金小容给你偷偷吃肉了吧?”
这样的怀疑自从金小容开始卖肉,他就怀疑过,可惜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说的时候,他是随便说说,现却是不一样了,紧紧盯着顾南阳的脸看。
“父亲,妻主没有给我吃肉。”
又看了他好几眼,顾南阳的继父不高兴地白他一眼,主要是没有看出了任何端倪,不甘心嘟囔:“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有你难受的时候。”
“父亲,我没有。”顾南阳低头,搓着手,跟平时一样,一副受气包的怂样子。
继父见他这个样子就烦,留下一句赶快做饭,转身就走。
回到堂屋还跟顾南阳母亲念叨:“也不知道金小容会不会不好好卖肉,只想着偷偷把猪肉自己吃了。”
“怎么,你见到了?”顾南阳的母亲终于不再沉默,放下茶碗。
“倒是没有看到,就是金小容那性格,我担心她不懂得节约。”顾南阳继父说得好像真的在关心人。
“没看见就不要说了。”顾南阳的母亲几个字就把这件事儿接了过去。
顾南阳继父原本见他妻主愿意接话,心里窃喜,也快速想了不少话,此刻只能笑着说好。
转头他就找了一个借口出了门。
他不是去邻居家聊天,而是直奔顾南阳他们现在住的祖宅。
顾南阳在厨房听到木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