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都已经自保似的后退了半步，直面涂山雅雅怒火的涂山惜惜却是毫不退缩，她直视着涂山雅雅，道：“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不是涂山红红的，可能是从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戳穿这个谎言。……雅雅，我们是时候该直面真相了。”
涂山雅雅似乎被气笑了，她妖力传音道：“真相？什么是真相？”
涂山惜惜呼吸有些急促，但是面上依旧平和。刚才刻意上扬的眼角都放平了。她厉声道：“真相就是，自从东方月初来到涂山之后，涂山红红就不是涂山红红了。真相就是，涂山苏苏才是原本的涂山红红。真相就是，我们都知道这所谓的真相，却都不愿意开口说破。”
“……”涂山雅雅默了，她是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敛了寒气。
“……雅雅姐，我们可以去问她。去知道所有的一切。”一直站在一旁的涂山容容突然急切道，不过就算急切，她还是保持了最后的一丝风度。
“……好。”涂山雅雅似是疲倦极了。她出声的同时，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眸子已经重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