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椅子,直接就坐了下去。
安如洲听到动静后,总算从自己的思绪中转回来。
在看到白子潇的那一刻,纯黑色的瞳孔猛地缩紧。
只不过白子潇在想着自己的计划,没有看到这个细节。
他将自己的胳膊在安如洲面前一晃,着重让他看了一下牙印,说道:
“安前辈,不知道您还有狂犬疫苗吗?我也被咬了。”
在一旁紧张看着的季小天:???
最后白子潇也没有打上狂犬疫苗,但是他的目的成功达到了。
因为他的骚操作,安如洲成功记住了他们炮灰组合。
虽然狂犬疫苗没有,但安如洲还是提出,让白子潇胳膊上的牙印包扎一下。
“安前辈,这就不用了,小季也就是和我闹着玩,都没有出血,没必要。”
白子潇连连摆手,但安如洲那双毫无情绪的纯黑色眼睛望过来,一动不动。
安如洲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但偏偏他这样看着白子潇,却又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白子潇对视回去,几十秒后,他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去包扎一下。”
在白子潇的想法中,他自己随便糊弄一下,或者让医生给他随便弄一下都行。
但安如洲居然自己从医疗箱中拿了点碘酒和绷带,找一旁的小季问了他们的房间,拽着白子潇就进去了。
“那个安前辈,真的不用这样。”白子潇看着认真的安如洲,嘴角抽抽,但莫名有些感动。
谁说安如洲阴郁冷漠的?这明明是个热心助人的好人,只不过因为不擅长交流,所以看上去有些冷漠罢了。
房间内,白子潇和安如洲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桌子上。
棉签特有的柔软擦过皮肤,冰凉的碘酒在牙印处绽开,一片深褐色格外引人瞩目。
只不过比棉签上的棉花还要软的是
白子潇悄悄看了一眼安如洲擦过自己胳膊的手指,又想了一圈对方的年龄,不由感慨。
明明都快是个老男人(bushi)了,为什么保养得这么好?
他这样想着,就抬头去看安如洲的脸。
碘酒中的酒精味挥发在空气中,白子潇托腮去看安如洲的脸,越看越觉得顺眼,也越看越觉得模糊。
等等模糊???
白子潇陡然一惊,这具身体他他貌似有些酒精不耐受!
安如洲正在给白子潇涂抹碘酒,却看见猛地站起来的白子潇,他诧异地望过去,却对上一双已经没有理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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