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理事的年代,昆仑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面子,什么叫客气。
可参见邢铭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更像一个政客。他总是给昆仑谋算着最大的利益,轻易不撕破脸皮。这只在日光下行走的恶鬼,笑里藏刀,道貌岸然。从不意气用事,永远看不清底线,往往和对手相安无事数百年,出手便是灭门绝户、道统断绝。
邢铭的嚣张,也总是带着点阴沉沉的鬼气。
“好,既然昆仑不欢迎我等,那在下也没有再滞留的必要。枫儿,我们走!”
严枫还有点懵,转身正要跟着走。眼角却忽然瞟见斜刺里杀出一道长剑。
仓惶后退间,却还是被长剑削断了发髻。
那长剑通体漆黑,寒光内敛。唯有剑鄂处一颗宝石,血红耀眼。
身后响起个凶巴巴的娃娃音:
“横竖被赖在头上,我要不真的捅瞎了你,不是白担了名头,吃了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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