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接触过,很难打交道,这才转而收买的她身边琴师。”
“不亲日,但反共。”谭铮点点头,咬着烟卷儿,在嘴里换了一边儿:“邵光义这个铁杆蒋派,哪儿哪儿都坏事,我看早晚要对上一场。”
车夫老胡掸了掸烟灰,不置可否:“你烟怎么不点?”
“一会儿,执行任务,有味儿。”谭铮慢吞吞转过脑袋,跟老胡脸对着脸,推一推快要掉到鼻尖儿去的黑框眼镜:“您看我今儿这扮相,哪像有这种低俗嗜好的。”
老胡手上的烟还没抽完,闻言一怔,连忙把自己手上的烟也掐了。
皱眉道:“怎么不早说。”
“你抽没事儿,掐个烟给你心疼的……”谭铮又把眼镜从鼻梁上扒下来:“话说跷功是什么?”
“你没看过戏么?”老胡把半截抽剩的烟头,妥帖的收进了口袋:“就是在戏台上模仿裹脚的女人,穿一种木头做的鞋,那个就叫‘跷’。”
谭铮咬着烟:“嘶——孙文先生号召妇女放脚都多少年了,怎么唱戏的还缠着?那男旦怎么办?”
“不是,唱戏的女人都是大脚,是那个鞋做的像个小脚,演戏的踮着脚穿在里头。而且也不是什么戏都穿跷,武旦才穿。这么翻跟头、打把式,不是显本事么……”老胡忽然眨了下眼,愕然的看着谭铮:“话说你还真没看过戏!你一会儿还要装票友……”
谭铮想了一下,挺深沉的道:“我在苏联的时候看过芭蕾。”
“……”老胡噎得直瞪眼,怒道:“少他娘跟老子臭贫,我是你上级。”
谭铮却忽然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半遮半掩的戏楼侧门,隐约露出了棉袍的一角。
是有人要出来了……
门外的几个龙套还没察觉,话不投机,已经吵出了真火儿。
“婊子养的娼妇,爬了日本人的床板儿红起来,不是汉奸又是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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