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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1 / 2)

月姝清见南挽如此神情,便知已早遭其怀疑,不过她丝毫不慌,反正眼下是救出月姝宁要紧,其余的都不太重要。

南挽呆原地不足一秒后,便走了过来,询问月帝是否有跟她说什么,南挽身子因紧张而轻微摇晃,月姝清默默将一切尽收眼底,而后笑颜如花说道:“没事,就是让我们早去早回而已。”

她语气轻快,叫人听不出有多余神情。月姝清眼眸微眯,看向南挽神色中带点儿试探。

南挽听后似乎稍稍松了口气,好像在隐瞒什么似的。

一侧的宋知闲见现场气氛似被冰封住般,便自作主张地站了出来,轻轻咳嗽几声,将两人视线都投到他身上。

“如今天色将晚,若再不去,恐怕就晚了。我听闻京郊外头有野兽出没,常常在黑夜里头出来觅食。”

他故意用吓唬人的口吻说着后半句话,在他是说完后,南挽脸色被吓得血色全无,而月姝清则一脸平静,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儿。

宋知闲见她没被吓着,刚打算继续说些什么时,就见月姝清已走出数十米开外,他只好跟了上去。

南挽见此不由得朝两边瞧瞧,也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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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才堪堪行驶到竹林深处的小竹屋处停下。

月姝清一下车,就见张镜竹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他们来了,忙上前一脸讨好:“见过四公主,宋公主,以及南妃娘娘。”

张镜竹姿态尽显讨好,月姝清和宋知闲只是淡淡地嗯了声,而南挽则一脸笑意地让他莫要多礼,同时月姝清发现张镜竹看向南挽目光带着些许感激。

看来南挽是向张镜竹告了密。

月姝清不动神色地收回目光,像是寻常聊家常一般说道:“大姊夫,怎的没见大姐姐出来啊?我都想她了。”

她神色带着思念与希冀,又夹杂着想见故人的兴奋和紧张的矛盾神情。

张镜竹闻言,神清有一瞬间的停顿,顷刻间又恢复常态,又在转瞬间恢复常态,伸出一根手指撇去眼角丝毫不存在的泪水,有些为难地说道:“你大皇姐她,她,哎。”

他说到最后似做不忍,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摇摇头便背过身去不敢看她。

月姝清不得不佩服张镜竹演得可真好,要不是她知道事情经过,还就真被他骗了。

她薄唇轻启似带着嘲讽,但转瞬间变为疑惑愣了几秒,她走到张镜竹跟前,焦急问道:“我姐姐她怎么了?你说话啊?”

张镜竹却还是摇摇头,侧过身去语气极慢极慢:“你姐姐她,不知怎的好端端的竟发起疯来,还总是对空气喃喃自语,我也不知她是怎的回事。”

他越说语气越来越低甚至说到最后还有丝丝哽咽,月姝清见状表面更加焦急地询问,实则内心狂笑不止。

“我也不知她是怎的,好端端就这样。”

张镜竹轻飘飘说完这话后,唇角有意无意地微微勾了勾。露出得逞的笑。而抬眸那笑意早已散去,只留下不知所措。

“会不会是中蛊了?”

宋知闲在此时开口道。

他语气透着担心与月姝清神清别无二致。

月姝清见他如此,倒也不奇怪,毕竟宋知闲会演她早早就知晓了,于是乎她顺着他的话茬问道:“宋公子,莫要胡扯,我姐姐温柔娴静从不招惹他人,又有谁会如此恶毒下蛊给她?”

张镜竹脸色则在他们话语中越来越难看。

月姝清不动神色地瞅了眼张镜竹,面露关切地惊呼出声:“呀,大姊夫,你脸色怎如此之差?”

张镜竹伸手拿袖子擦了擦脸上不断流淌而下的汗珠,强装镇定道:“无事,只是方才起风罢了。”

月姝清听后神色越发疑惑,她抬头左右瞧瞧后,疑道:“可是,没起风啊。”

她表情天真无邪,似乎真的只是单纯说说,不是故意拆穿他的样儿。

张镜竹一是无语凝噎,他怎么也没想到月姝清竟然这般难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对付。

“或许是我搞错了吧,不过我听说南妃娘娘乃苗疆圣女,懂得应许比在下多,或许也有法子治此等疯病。”

他语调平稳,像是深思熟虑过后才说出来的,说到最后时,眸光有意无意地撇向一侧的南挽。而南挽在听到宋知闲说到她时,表面虽镇定自若,内心则乱如藤蔓。

月姝清听到宋知闲这话,立刻将期许的目光投向南挽,眸光之中暗藏着感激之色,这让南挽有些交架不住。

“臣妾只是自幼读过几本圣书罢了,才学浅疏,没有宋公子说的那么灵罢了。”

南挽目光微朝一侧看去,当眸光悠悠转到一处草丛时,忽地眼瞳微震,最后恢复常态。而月姝清只是面露失望之色,正准备同宋知闲说些什么时,就听南挽又补充道:

“不过既然是公主提议,那么臣妾自是竭尽全力治好大公主的。”

月姝清闻言很是震惊地看向南挽,语气因激动而变得语无伦次:“当,当真?”

南挽肯定地点点头。

这轮到张镜竹一脸懵了,他偷偷地朝南挽使眼色,而对方丝毫不理会他,反而目光一直停留在月姝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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