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时也就算死,死外边也不会靠近贺临渊!
贺临渊冷笑,“订协议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离我远点。”
他贺临渊就算死,死外边也不会靠近时也!
……
两个一个目光深沉,一个面色狰狞地看着对方片刻,最后都累了,顺势睡了。
房间安静下来。
睡前的吵闹和争执都沉入夜色了,此刻四周阒然无声。
贺临渊因为信息素紊乱的关系一向睡不熟也睡不好,但今晚……他休息得以往好。
贺临渊因为这病的关系,平时的状态要么是一般紊乱,要么是随时毫无预兆地陷入易感期,别的Alpha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一次易感期,他一天好几次都不离谱。
前者时也的信息素会让他兴奋,后者则能够治愈他。
例如此刻,淡淡的信息素温柔地环绕着他,在这个房间里弥漫着,像沙滩接纳海水、土地承载雨水那般,润物细无声。
贺临渊轻轻叹了口气。
时也的信息素于他而言就是毒药,会上瘾,会让人忍不住沉溺。
“呼……”
时也刚睡着没多久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却是有些不舒服。
时也也被信息素困扰,分化的后遗症时而不时就出现,像白天那样,时也在睡梦中似乎都觉得很冷。
床单很柔软,捆着时也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此刻反而还被他用力地拥入怀中,整个人蜷缩在厚厚的床单里试图取暖,脸颊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床单上有贺临渊的气息。
一百分契合的Alpha同样能让他觉得舒服。
贺临渊呼吸一窒。
贺临渊上前想把床单从时也怀里拉出来解开。
“唔……”
时也却是紧紧地抱着床单不撒手。
贺临渊哭笑不得,低声道:“笨比,别抓。”
时也因为不舒服,身体忽冷忽热的意识也不清明,半睁开眼看了眼贺临渊嘀咕了句“走开”后又睡过去了,顺带把被贺临渊扯出一点的床单又给梭了回去。
贺临渊和床单拉扯了一阵,见实在是拉不动就只能作罢,躺回自己的被窝里去了。
随着夜色逐深,时也似乎越来越冷,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贺临渊悄无声息地释放信息素。
时也似乎有所察觉,身体下意识地往贺临渊那边靠拢。
时也和白色床单一起蜷成个饺子,贺临渊闭着眼,纵容着时也一点一点地往他这边蹭。
最后两人睡在了同一张床铺上,时也不动了,眉头也展开了。
时也就这样躺在贺临渊身侧,两人没碰到对方,但气息与信息素却在偷偷交融。
贺临渊留意到时也在低低地梦呓,思索了片刻,还是凑了过去偷听。
“狗逼……”
“还给……我。”
贺临渊哭笑不得,把那个仪器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了时也枕头边上。
时也:“贺临渊……”
贺临渊竖起耳朵。
时也:“萎死……他……”
贺临渊:“。”
贺临渊心想,睡着的时也看着还挺乖的,睫毛垂落在饱满而无辜的卧蚕上,被几缕发丝掩盖,看着就让人很想rua。
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啧。
贺临渊不听了,闭上眼也继续睡。
……
隔天早上,比较年长的男观察员在管家的带领下敲了敲时也和贺临渊的房门。
敲了片刻都没反应,管家有些讶异,他知道贺临渊一向没办法熟睡,这是怎么……?
难不成真的如贺家所预料,一百分契合的Omega能够治愈贺临渊?!
老管家眼睛一亮,“少爷!天亮了,我们可以进去吗?”
“嗯!”是时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一推开门,男观察员直接裂开,颤抖着退了几步。
现,现在的年轻人啊!
但这是好事,好事!
年轻的女观察员则是直接眼睛一亮,“哇哦!”了一声,好养眼!
管家则是热泪盈眶,老泪纵横。
他们的少爷啊!贺家主家唯一的孩子啊!终于开窍了!
贺临渊难得睡了好觉,起来时舒服得很,惬意得继续闭眼休憩,并思考着待会儿和时也商量商量,要怎么装成很恩爱的样子让观察员满意。
于是贺临渊就这样来不及起身收拾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也应声,大门打开,并对上门口几道炽热的目光。
……时也这个笨比。
时也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了。
草!
——此刻,房内原本结实的床已经宣告阵亡,破成一堆断木,时也和贺临渊窝在一张被单里,时也手腕和脚腕被床单绑着。
画面看起来略有些不对劲。
时也瞳孔地震,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此刻看着和自己一个被窝的贺临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怎么就和贺临渊睡到一窝里去了?!
“恩爱!他们真的很恩爱!”观察员激动地盖章,“满分!”
“对!爱是无法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