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解,小人学艺不精,可尝试开药,但效果”,他不敢说下去。
叶莺早知这个结果,她向景珩道:“奴婢有药方的,奴婢姐姐识字,奴婢姐姐知道”。
景珩看向她,叶莺见机会难得,泪眼汪汪向他哀声恳求又发誓:“落草属实走投无路,求殿下可怜,饶奴婢姐姐性命,奴婢和姐姐定会协助陈大人找到姐夫,他充军也好流放也罢打残打废也不忘殿下大恩大德!奴婢若有一句假话,奴婢和家人都不得好死!”
景珩并没有理会,身体转向大夫,也不让他看叶莺的腰伤,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又对门外候着的张承和道:“把秦太医的药都拿过来”。
他负手看向窗外,屋外檐灯在夜风中轻摆,地上暗淡的光影晃晃悠悠,夜雨轻柔抚摸着石板路,他的心在这暗夜中飘荡,会湿淋淋会痛但再不会落到实处。
和明婳完全不同,可对着这张脸,就不能自已地想她,想她若活着会如何说,她若像这个女子动辄求饶随时淌泪,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