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的剖心之谈后,两人间的关系才算真正意义上地亲密起来。
对此安格表示有点不习惯—— 每天如踩刀刃、如履薄冰的紧张刺激的生活里,充斥着生死一线间,连带着自己也变得越来越癫狂,一切都像是表面上一片死寂的阴冷沼泽,处处暗藏杀机…
这样紧凑又严肃的生活节奏里,突然插入了一段温暖和缓的鼓点真的很生草!
谁能想到关系变得亲密以后的佐菲这么像男妈妈——
“安格,医疗箱要整理好,不然下次需要用到什么很难找到。”实体化的佐菲十分贤惠地收拾着安格随意堆放在箱子里的东西,隐约还能看到脸上浮着的一层薄红。
“嗯嗯”安格有点漫不经心地敷衍着,慢慢把衣服整理好。
这次伤在后背上,自己实在不方便缝合,本来是想像以前一样随意涂点药等它自己愈合来着,但这个行为遭到了佐菲的强烈反对,并态度坚定地表示他可以帮忙。
对于佐菲,安格承认她对他的信任度好感度都挺高的,而且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实力差距,如果佐菲真的想伤害她完全可以用武力直接震压她的反抗。
这么想着,虽然有些不爽,但安格成功说服了自己,当场就开始脱衣服,吓得佐菲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
确实有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安格感觉因为受伤而烦躁的心情都好了一点。
佐菲的手很稳,动作也很温柔,极力想要减少安格的痛苦,虽然安格差不多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安格捏着衣袖,忍耐背后温热的触感和怪异的刺痒,虽然有点烦闷,但佐菲没问,她也就没说。
伤口并不是很大,佐菲很快就完成了缝合,涂完药膏后还细致地裹了一层纱布。
安格隔着衣服扯了扯贴在身上的纱布,劣质又粗糙的料缠在身上的感觉有些奇怪。
一片阴影突然落了下来,安格抬眼看去,是收拾好东西的佐菲。
安格疑惑脸,“怎么了?”
修长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整理好被安格扯皱了的衣服,很贴心地抚平被她捏变形的衣袖,“不要再扯纱布了,我知道很难受,但晚上睡觉蹭到伤口会不舒服的。”
“哦,安格状似乖巧地点头。
艹,为什么她会觉得佐菲有种□□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