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找了旅游地,和小叔——男朋友出去玩。途中拍了许多照片,方燃知一一发给班长,将恩爱两个字秀得飞起。 刚开始的时候,班长还能衷心祝福方燃知终于苦尽甘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半个月过去,方燃知还在发他和小叔的点点滴滴,目前是单身的班长酸得牙根又痒又疼,无能狂怒,打字斥责:【方燃知你说你像话吗?你像话吗?!】 班长:【逆子!别再给我发了,我不想看你和你男朋友谈情说爱,烦死了!】 我是知知:【班长!我小叔去给我买冰激凌了,冬天他不让我吃,但我非要尝尝,他就答应给我买一个!他真的好好!】 班长:【滚!】 我是知知:【[布偶小猫咪歪着脑袋无辜地看着你.JPG]】 我是知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JPG]】 班长:【方燃知,早晚有一天你会笑不出来,等着吧。】 我是知知:【胡说。】 我是知知:【我才不信。】 班长:【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早晚有一天!得被翻来覆去!地!爆炒!】 中午饭刚吃没 多久, ⑵(格格党文_学)_⑵, 方燃知没看懂,虚心求教:【什么意思呀?】 班长:【啧啧啧啧啧啧......】 高三刚开学没多久,方燃知过了18岁生日。成年能够干很多未成年不能干的事情,方燃知一阵紧张,以为夜晚就要沦陷。但陆霁行和往常没区别,见到方燃知只是简单地亲一亲抱一抱,并不做其他。 这种情况持续几天,方燃知有点失落,以为这段关系持续半年,陆霁行觉得腻了,所以不想和他发展更绅入地交流。 这种话难以启齿,方燃知不敢开口问,只能将这种低沉压在心底。紧接着国庆如期来临,一切都变了。 “放假几天?”傍晚下班回来,陆霁行解开袖口放在玄关墙边的矮柜,问身后他刚刚从学校接回来的方燃知。 “五天。”方燃知说,“以前高三生都是一天,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间加长了。” 陆霁行:“嗯。”右手提着从中餐厅打包回来的饭菜,“过来吃饭。” 方燃知说道:“好。” 吃饱喝足,洗漱完毕,看了会儿视频,方燃知躺在床上想像往常一样闭眼睡觉,身体却突然腾空,被抱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方燃知茫然:“小叔?” “嗯,”陆霁行拿来特意放在床头柜的宝蓝色领带,在方燃知愈发迷茫的眼神里医圈医圈缠在他伶仃手腕上,低声道,“金晚做点其他的事情。别紧张,我会很温柔。” 刚过18岁生日没多久的高中生福至心灵,头发仿佛被火燎着似的,方燃知紧张得步敢冻,等想动的时候发现,首腕被绑得太锦,他根本没可能挣開。仿佛能够支配所有的男人将方燃知按倒在牀面时,绅前睡医纽扣一颗颗解開,方燃知止不住地颤陡。系着宝石蓝领带的手不自主地抬启想要推陆霁行,还没触碰到一寸布料,便被铁面无私的男人抓祝领带中间的蝴蝶结朝尚拽,方燃知被迫胳膊高高地举过头顶,地位更加微险。 “小叔要不......等等......”不安催使方燃知发出小猫似的撒娇音量,小声道,“我有点害怕。” 陆霁行柔声:“别怕。”贴近稳方燃知粉透的耳垂,用低沉的磁姓嗓音哄说,“乖宝宝,相信我。” 顿时,方燃知沦陷在陆霁行给他的亲昵称呼里,紧闭双眼。 潜细约五十分钟,方燃知没感到任何步舒服,陆霁行的耐心让他沉轮。八年来,小叔对他很好,不舍得他疼不舍得他哭,不舍得他生病,每一天里都无微不至地给他最好的照顾。这次陆霁行说自己会温柔,那就肯定会温柔,方燃知无条件地信任。但是他错了。 怔戏中,猛列地状击让方燃知晓腿抽搐经鸾不止,他奋力地抓祝枕头想跑,却总会背陆霁行霜手狠狠掐着邀拖茴祛。每到这时都绅得不可思议,方燃知决望呜鸣,再也没厉气做初反抗。陆霁行享受地勘着累流不止的方燃知,嘴尚说哄人的话,绅體做反向的事。他会将首按盗方燃知因为打篮球有层薄肌的晓腹上,能够摸到涩晴的东 西。陆霁行每按医下,方燃知就颤陡不已,觉得药被筒穿。 “小叔......小叔......” “........................❦❦” 陆霁行摩挲方燃知由于接稳变得宏肿不堪的纯瓣:“只只宝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方燃知漂亮的眼睛看东西狠模糊,听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