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有时候,你漏掉了对一个人,一件事的考察,会对整个事件形成一个颠覆性的结果。
也许我对阿光的疏忽,会让我在整个事件中显得极其被动。
眼下就是如此。
我们三个离开了宾馆,到上面的小树林等马谡。
在等马谡来的时候,林晓颜显得很急,她一直牵挂阿娟。为了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也为了了解一下阿光,我便问起她:“林同学,那个……”
林晓颜一笑:“我听胖子说,你叫李阳。李阳,你就别林同学林同学的叫我了,我们……都这么熟了,叫我晓颜就好。”
我心里一动,都这么熟了?是怎么熟了?难道是同处一室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我肯定会借此机会,调侃林晓颜几句。
可是这时,我没那个心情,另外这个节骨眼上开玩笑也不合时宜。
“好,晓颜,你能跟我说说这个阿光的底细吗?我一直想问你来着,那宾馆都荒废这么久了,他却还在那里开食杂店,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常规啊,他卖的那东西谁能去买啊?”
林晓颜点点头,说道:“其实不光是你们,我们都觉得这个阿光比较怪。就像你说的,那个食杂店并没有人去买东西,可是每隔几天,阿光都要进货。我们也不知道那些货没卖出去都哪去了,我们怀疑是阿光自己给消费了。”
“那他弄这么奇怪的食杂店,学校也不管?”
林晓颜说道:“我问起过我爸爸,他说在几年前,那时候宾馆刚营业,有人找到学校,说要在宾馆附近开一个食杂店。那人据说有很大的背景,学校得罪不起,他的这点小要求自然就一口答应下来。后来阿光就来了,在那个地方开了一家食杂店。地方是他自己选的,那地方也很奇怪,要说距离宾馆近,还隔着一段距离,要说远,也不远,从宾馆走几十米就能到。刚开业的时候,生意很好。可是后来宾馆出事了,荒废下来。按说那食杂店也不会有人再去光顾了,可是阿光却依然按年向学校交租金,继续经营着他的这家食杂店。具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那阿光这个人你们都了解吗?”
林晓颜摇摇头:“他原来不是这样子的,食杂店好的时候,他很正常,长相也比较帅,也不怕辛苦,大伙也都挺愿意去他食杂店买东西的。但是后来自从宾馆出事以后,他就像变个人一样,变得邋遢无比,人也猥琐了许多,我们也都很烦他。他还经常对着过路的女孩子打口哨,有时候还……他就是个人渣。”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他喜欢阿娟?”
林晓颜一愣,转而也点点头:“是。那时候可能两个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谈的比较投机。后来他变成那个样子,我们宿舍的人就
都拦着阿娟,不让她去见阿光了。阿娟在我们宿舍年龄最小,家离得又远,我们得替她父母照顾她啊……”
“那阿光和之前除了形象方面的区别,还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呢?”
林晓颜回忆了一会,一时间想不起来什么。
我提醒她,说道:“比如阿光的行动规律,喜欢白天还是晚上?”
林晓颜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阿光最近白天好像就一直待在他的那间食杂店里,只有晚上我才看到过他几回。”
我心里有了点数,正想再问点什么,就看到马谡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从远处稀里哗啦地来到了小树林。
那破自行车都没闸了,马谡用脚底板当刹车,好不容易停在了我们跟前。
我上前问道:“老马,你哪弄的破车?怎么这么抠,就不能打个车啊?”
马谡把那破自行车往旁边一扔:“怎么没打?校园里不让进出租车啊,我看这车在垃圾箱旁边放着,估计没人要了,我就骑过来了……”
“到底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
马谡先问我:“你还没进宾馆吧?”
我点点头:“你不是不让我进吗?”
马谡松了一口气,从身上摸出那张印着奇怪图案的符纸,说道:“你是不是说这种符纸,有一张是贴在那宾馆的门上的?”
我点点头:“对啊。怎么?你查到这符纸的来历了?”
“查到了。所以我才让你千万别再进那宾馆了……”
“哦?那图案代表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
马谡却看了看胖大海和林晓颜。林晓颜善解人意,忙说道:“我去给你们买点水。”
说着就离开了。
我指了指胖大海:“这我兄弟,自己人,老马你赶紧说吧。故弄玄虚的,急死人了。”
马谡撇撇嘴:“我这都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这次我不光查到了符纸上这种植物的来历,而且顺藤摸瓜,在我们学校的档案室里,还查到了关于这种符号的一些隐秘的东西……”
说着,马谡把手机掏出来,把里面的照片打开一张给我看。
那应该是马谡在图书馆里拍的,一本书页,上面印着一种植物。
那植物的整体形状和符纸上印着的相差不多,只不过那书页上的是彩色的,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