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苍蝇,人家叫小蝇子。”
“那还不是一样?”
我点点头,小蝇子深藏不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老摊头学了拣骨的缘故?胖子说的有道理,我感觉应该是之前小蝇子就做好了如何应对我们的准备了。
下午我们在房间里继续暗中观察,只是这小蝇子一下午就做了一件事。就是坐在棺材旁边,吹他那把哭丧号。
沉闷哀怨而又低沉没有任何曲调的号声,扰得我们心神不宁的。听着那扰人的号声,我总感觉像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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