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感觉这件事到了现在,的确有些棘手。
先不说那个神秘的地洞,没怎么着呢,就死了两个人了。显然那下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再就是这村子里失踪的一人一尸,也是一件极其挠头的事。我的直觉告诉我,也许他们的失踪,还是会和那个地洞有关。
我问孟保禄:“你们没回地洞那边看看吗?那大壮的尸体和失踪的那个人,是不是又回到地洞了?”
孟保禄点了点头:“当然去看过了。在那周围,的确发现了一个人的脚印。我怀疑就是失踪的那人的,对了,失踪的那个村民,我们都叫他来喜。我用山石压住的那块石板,还好端端地在那里,并没有人动过的痕迹。来喜应该是去过那附近,但是很快就离开了,那山石很沉,也原封没动,我断定他们应该没去那地洞。大师,既然你们是内行,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这事啊,先找到这一人一尸也行啊。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要出大事,还有那些村民,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了,唉……”
说完,孟保禄和黄文栢都看着我,看样子是让我给拿个主意。
我心说,这特么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能有个屁主意啊。可是我和胖子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被赶鸭子上架了,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了。
我摆摆手,自己在屋子里面用手掐着下巴,开始踱步。
我这也是跟三叔学的,他在思考的时候,通常也是这个样子。我希望我能得到一些三叔的灵感。
我在脑子里把孟保禄所说的那个地洞前后发生的事,又重新滤过了一遍。在加上我看到那些村民的样子,依靠我那为数不多的经验开始分析起几种可能来。
我知道,这是孟保禄给我们出的又一道难题。
我们如果解决不了,名声毁了倒没什么,因为我们本就没什么名声。更主要的是,也许接下来,孟保禄就不会再配合我们了。到时候,我们此次的使命,也就到此结束了。
我这边在绞尽脑汁地在分析,听到胖大海在那边问孟保禄:“老村长,那有没有可能,这一人一尸跑到村子外面去了呢?你们只在村里面寻找,这范围是不是控制得有点太小了?”
孟保禄却坚定地摇摇头:“这个绝对不可能,他们没去村外,就在村子里面。”
我一愣,也问道:“老村长,你怎么这么肯定?”
孟保禄解释道:“你们来村子的时候,一定过了那座堃州桥,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在靠近我们村子的桥头一端,有一段路是非常泥泞的?”
我点点头,这个我的确注意到了。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几天前这里下过了雨才导致的。
孟保禄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我们这里最近并没有下雨。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
因,那块地方,无论天气怎样,无论什么季节,都好像是被雨水浇过一样,常年保持泥泞。为此我们也煞费苦心,之前我派人用土垫过,后来又在上面铺过路,可是无论怎么弄,过一段时间,那泥水就会透过铺装的路面,返到上面来。铺上去任何东西都没用。那地下的水渗透能力很强。所以后来我们也就不再管它了,反正那些水返上来也就一直保持那个泥泞的状态,也只有那么一小段路阴潮,不耽误我们出行。”
我听明白了孟保禄的意思,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在那一人一尸消失以后,你们没发现那里有他们的脚印?”
孟保禄点头道:“对啊。那段路不是很长,可也不短。他们两个如果过了桥,不可能不在那里留下痕迹的。除非……除非他们飞过去,可这是不可能的啊。”
“没出村,那就是还在村里了……”我这边嘀咕着。
孟保禄接着又补充道:“而且在出事那天过后,我也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就多派了几个人,在村子里轮流值守。其中村口的方向也是值守的重点,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村子里出了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我也怕有外人进村。当时值守的人,也没发现他们跑出村子去。”
胖大海问道:“你们村子里有值守的人,竟然也没发现那一人一尸的动静?”
孟保禄苦笑道:“这怪不就怪在这吗?要不怎么说这件事是一件怪事呢?如果是正常的事,我也就不麻烦二位大师了。”
黄文栢又问道:“那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发现村口有什么值守的人啊?”
孟保禄说道:“村里人都变成那个样子了,还值什么守啊,现在他们能不能听明白我说话都是未知数。怎么还会听我的安排呢。”
胖大海看着孟保禄说道:“老村长的意思,现在村子里,就剩下你一个还保持清醒的人了?那你为什么会例外呢?”
我提醒道:“应该是老村长的屠夫身份保护了他。”
胖大海一拍脑袋:“草,我这脑袋,把这茬给忘了。老村长是杀牛的……”
孟保禄也点了点头,想必他自己也懂阴阳之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屠夫,身上戾气比较重,一般的邪祟都会避而远之。
可是如果承认了这个,就再次说明,村子里发生的,是和阴鬼邪祟有关的事了。一般来说,作为村子里的领头人,无论是村长也好,族长也好,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