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我?”
白如意顿了一秒,笑:“没有的事,我就是问问,就算是你画的,那也没什么..”
“是我画的。”
白如意话还没说完,女装大佬就打断她道。
“啊?”她太过直接,把白如意提前想好的话都憋回去了。
“我说那画是我画的。”
女装大佬又重复了一遍,却也澄清:“我只是按照别人的要求画了画。”
别人的要求?
她的话在白如意的脑袋里过了一遍,白如意赔笑:“那是谁的要求?”
她以为大佬会推辞说什么行业操守要保密之类的,却不想,大佬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道:“邹城贵。”
邹...
“是住在我们这一层的邹先生吗?”
白如意能想到的,还认识的也就只有那个邹先生。
“对啊,就是他,就是他让我帮着画的。”
白如意不知道这女装大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再回去看到邹先生,眼神就忍不住会往他的身上瞟,总想要探个究竟。
“怎么了?白小姐。”
她的视线太过频繁,存在感太高,邹先生就算想当没有察觉到都不行。
“我刚才去了隔壁的房间。”富贵险中求,白如意大胆开口,直视邹先生:“你知道楼里又死人了吗?还是有预兆的杀人,只要被画了画像的人都死了。”
她试图从邹先生的脸上看到什么,却不想,邹先生脸上只有疑惑。
还有事不关己的那种淡淡关心:“这和隔壁那个变态有关系?也是,他那么变态,做出点变态的事情好像也很正常,报警了吗?”
他表现的太正常了,白如意根本就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他说,那种画像瓶子,是邹先生你让画的。”她继续试探。
可不想,邹先生依旧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样子,此时倒是有了一点被污蔑的薄怒:“这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那个变态一定是不高兴我没听他的话去他的房间!”
知道白如意可能不明白其中的过程,他简短解释:“昨天晚上,他一直让我去他的房间,我没答应。”
所以今天他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污蔑他。
听了邹先生的话,白如意脑袋也乱了,这两人听谁说都挺有道理的。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但是有一点白如意觉得是可以确定的。
邹先生和那个女装大佬中一定有一个是火鸟!
但随之而来又有新的疑惑,火鸟传递出去的信息为什么是他们的画像?
为什么他传递出去的那些画像的主人会出事?
难不成火鸟叛变了?
可这个想法又经不起推敲。
火鸟叛变了的话,那他完全可以直接和逃犯说他们的身份,没必要再这样多此一举。
所以火鸟到底想要提醒他们什么呢?
白如意这个时候忍不住的想,如果能再告诉他们一个接头暗号就好了。
可惜并没有什么接头暗号,倒是被她无意得到了一个其他的线索。
那线索就在公共卫生间的隔断上,夹杂在一堆小广告里,如果不是白如意无意间走进这里,根本就发现不了。
而看到这线索的内容,白如意的瞳孔闪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线索和她之前得到的那些不一样!
不过她反应也很快,之前有人说谎了!
就在她觉得马上就要想通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强子,我说了,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你看,我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吗?”
本来白如意还没有辨出这人的声音但是一听他说话的内容,她就知道来人了。
是牛春。
他还活着呢。
而且应该还有强子。
“我说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也看到了,那个赵武,先前不也是没有事的吗?可是等我们都离开了,他就死了!”
只听语气,强子很不耐烦,很焦躁的样子。
“牛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到底懂不懂?!”
强子越说情绪越激动。
可以看出,这两人在之前就已经吵过了。
“强子,我懂,所以如果我真的躲不过这一劫,我不想你为我浪费太多的时间,你一直都很厉害的,你一定可以顺利找到逃犯离开这里的。”
牛春语气倒是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会死的事实。
“不,你不懂!不根本一点都不懂!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跟着我就好了,只要你跟着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两人又争吵了一些有的没的,最后两人才达成了共识,不吵了。
只听强子道:“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不要告诉告诉别人我们吵了的这件事,你也别再提会死的事情,不要让他们知道一点风声。”
好半会儿之后,白如意才听牛春回答:“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外面又传进来喊他们的声音,两人整理了一下情绪应声出去了。
等他们都走后,白如意才出来。
看样子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