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绪:“我们不说他了。”
几位长辈见景沅心不好,没再问。待景沅离开后,小姜怕大家担心,透露一句:“人是个魔鬼,我们老板受委屈了。”
“啊?小景这么乖,怎么舍得啊!”
“居然这么可恶?”
…
入夜,景沅抱着暖手炉坐在小院儿看星星。
今天虽然很劳累,但内心的满足与充是很难体验到的。
晚餐是香肠腊肉和五彩糯米饭。景沅捧着堆成小山一般的碗享受夜晚难得的静谧。
媒体团队边还要再住几天,跟程陨初步交涉完毕,景沅也算了一桩心事。
他打开手机,微信页面依旧是空荡荡的。
这两天,唯一跟他沟通的是云水涧的经理。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纪晏好像猛地从他边抽离,除了记忆中还留有这个人的信息,生活中完全没有痕迹。
吃饱饭,景沅心满意足地抚着鼓鼓的肚子,躺在摇椅上追着当下最热的电视剧。
这里的气候温度他很喜欢,穿着普通棉服不会太冷。渐渐地,他的眼皮越来越。等醒来时,已经过了很久。
周围仿佛更安静了,只有不知名昆虫的鸣叫。景沅喉咙生疼,鼻腔像是被堵住,浑发冷。
他有不太好的预感。
挣扎着起,他抬起手腕探了探额头,滚烫的温度缓缓传来。
他果然发烧了。
小姜虽然住在隔壁,但这个时间点恐怕已经睡熟。景沅不愿打扰别人,撑着摇椅扶手,慢吞吞走进卧室。
他视线之内非常模糊,没有找药的力气。于是跌跌撞撞地坐在床上,勉强寻着热源裹紧棉被,再一次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久,景沅醒来时小姜正在看着他,边跟着的是小镇上有名的大夫。
小姜松口气:“老板,终于醒了。”
景沅动了动干裂的唇角:“嗯。”
小姜接着说:“本来我想给找一些退烧药。但看到房间药箱里放着很过敏药,担心过敏,没敢给乱吃。”
景沅艰难竖起大拇指:“给点赞。”幸亏小姜机灵,没给他乱吃药,不然他真的要饮恨西北了。
这时,大夫用方言说了句:“吃了我熬的药,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送景沅衣服的茶农感激道:“谢谢。”
送走客人,只剩小姜陪着景沅。他星禾边想要的拍摄脚本打印出来,边给景沅讲边说:“您先休息几天,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敷着宝宝退热贴,景沅神色歉意:“抱歉,给这么工作。”
小姜露出笑脸:“这是我分内的事。”
景沅皱了皱眉,眼睛露出来,避免退热贴的遮挡:“能帮我做一份炸鸡吗?最好配些番茄酱和蜂蜜芥末酱。”
望着对方亮晶晶的眸子,小姜笑容僵住:“我问问宿老板吧。”
景沅抬起两根手指头,艰难地在胸口比了一个爱心:“谢谢,回去给升职加薪。”
被画了饼的小姜立即打满鸡血:“我去杀鸡。”
…
这样,病了景沅不再东奔西跑,全部精力用在养病上。
感了冒的景沅吃东西更加挑剔,嘴里天天嚷嚷没味儿,短短几天瘦了两三斤。
要知道每一斤体都是景沅花了大价钱养起来的,看着秤上的数字,他心疼不已。
星禾娱乐的程陨听说景沅病了,特意购了许营养品来探望景沅。
自己裹成蚕宝宝的景沅望着满屋子的人,非常感动,赶紧安排小姜沏茶招待大家。
程陨见景沅病得厉害,浑上下清减不少,关切地笑道:“怎么突然病得这么严?”
景沅:“吃着吃着饭感冒了。”
程陨惊讶地看着他:“的体确应该好好锻炼了。”
景沅怏怏地没有精神:“喔。”
程陨最近几天听了不少关于景沅的私事。大家都在说,景沅英年早婚,可惜对方不爱护他,经常虐待他,险些他的腿打断。
正是此,景沅才逃到这里。
看着面前此漂亮聪明的男生,程陨对景沅伴侣的粗暴行径感到非常愤怒和不解。
景沅盯着程陨从市里买回来的荔枝,偷偷摸摸抠着果篮。这里新鲜水果要去镇上买,他已经很久没吃了。
此刻,村子外驶来数量黑色迈巴赫。
茶农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纷纷来到茶田的边缘,好奇张望。
这时,最前面的黑色轿车缓缓停下。紧接着走下来一位优雅的中年男人。
他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