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只感觉到卑微。
“你们闹分手是在我第一次收留你的时候,而之前你却在我面前扮可怜,我也以为你孤立无援,一次又一次帮你,对不对?”
凌晗感觉身体已经僵硬得像块石头,他想张口,说不了话,想动动手指,也无力抬起。他不像是自己了,好像这具身体脱离了灵魂的控制,彻底地分离开,如同死了一般。
陆思源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秦永曾经提醒过我很多次,说你有前科,品行不端,而我一直坚持不能用过往来判断一个人,更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现在想想,这种想法挺可笑的。当初你勒索常欢,差点被他杀害,我同情你,可现在想来那不就是罪有应得?”
凌晗的瞳孔微微放大,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可是你当时并不介意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