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凌晗想说是啊是啊，可对着那双黯然的眼睛，有点说不出口。
“协议的事…”
“不要再提了。”朱晟摆摆手，打断凌晗的话，“不用担心，那份协议是假的。”
假的？！
凌晗吃了一惊。
朱晟看了看他的脸色片刻，微微诧异，“你不知道？”
凌晗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朱晟反应过来，操了一声，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陆思源，又是陆思源从中捣鬼，那天的事是他自作主张，你根本不知情，而我的电话也是被他拉进黑名单的。”
朱晟很精明，很快把事情的真相猜了出来。听到他愤愤不平的话，从他话里掌握情况的凌晗下意识地维护陆思源，“我同意他这么做的。”
朱晟来回的脚步声顿住，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幽暗无比，“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处处维护他？”
凌晗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朱晟一愣，似乎没料到凌晗连犹豫也不犹豫一下，过了片刻，他捂住额头笑起来，“真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