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卿临就发现他在沈绪之怀里了。 男人的手紧紧环着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而卿临自己正猫在沈绪之的身旁,贴着胸膛。 卿临:! 大早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种情况的孩子,完全是本能反应。 他一愣二惊三抬腿。 直接把沈绪之踹下了床。 被摔醒的沈绪之:……… 卿临也是看到沈绪之到了地上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爬过去焦急地问:“沈先生,你没事吧!” 沈绪之是有点懵,揉了一下太阳穴,低着头没出声,就听卿临一个劲在那说“对不起”。 下一秒,他一只手就盖上了卿临的脑袋。 头顶被一压,卿临有些重心不稳,也就不再说话。 两人就以这个动作停了好一会儿,沈绪之才闷声开口:“早上好。” “早,早上好。”卿临讪讪地回道。 沈绪之放开卿临,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意揉了一下头发。 他也不再说什么,往浴室里走去,留下一句话:“我先洗漱。” 然后他迅速离开了那,走到浴室关上了门。 沈绪之进门,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这哪睡得着。 不过卿临倒是睡得挺香。 熟睡的卿临会不自觉靠近身边的东西。 沈绪之明明知道的,这只是单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但他还是自私地搂了他。 等人睡着后,又盯着人家看了好久。 太难熬了。 可又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 随便洗漱顺便冷静了一下后,沈绪之换好衣服,出了浴室门。 卿临已经穿好衣服了,他速度非常快,而且相比于沈绪之略显沉重的眼皮,他精神状态极好。 卿临转头看沈绪之:“沈先生,你洗好了呀。” “嗯。”沈绪之把毛衣的领子翻了下来,看着春风满面的卿临:“你心情看起来不错。” “嗯,是的。”卿临给沈绪之递上他刚刚泡好的咖啡,“等会要去布宜诺斯艾利斯了。” 沈绪之:。 你看,他现在心里只想着布宜诺斯艾利斯。 都不想想我。 卿临整个人都很轻快,用着旅馆里带着的电锅,在里面打了个鸡蛋:“稍等一下,我来做早餐。” 沈绪之喝了口咖啡,苦明明很重,可偏又被他喝出一股甜味。 想着他便低头无奈地笑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早上八点半,两组到了昨天前往酒店前的地方汇合,一起坐车去布宜诺斯艾利斯。 “先预付一下车费吧。”跟助说。 卿临看着这递出去的钱就有点心疼,要不是今天天气太好了,他肯定要小声嘟囔几l句节目组抠门 。 冬天里的太阳真的能给人带来好心情。 今日的布宜诺斯艾利斯, ▦(格格党?文学)_▦, 白云如厚重的棉糖,团团聚拢在璀璨的蓝上。 车先到达的是圣太摩。 这里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中心古老城区,十九世纪地中海殖民时代的风情建筑鳞次栉比。 街道上满是是露天咖啡馆,阿拉比卡酸涩的香味弥漫,时髦的老人坐着闲聊,而那则有个花铺,小孩从锦簇中接过一束鲜花。 颓废的优雅,迷宫般的街巷,破败的门廊,镶有艳丽瓷砖的古董店。 拉丁美洲的巴黎,有种漫无目的的繁华。 【布宜诺斯艾利斯!】 【感觉风格很欧式哎,有种将欧洲文化的高贵优雅和南美洲的热情奔放结合得淋漓尽致的感觉】 两组下了车,融进了这浪漫神秘的街市。 “我现在觉得对阿根廷的印象只留在足球,真是一个错误。”沈绪之说。 卿临的眼掠过墙面上张狂奔放的涂鸦,又瞧望一身西服在巷口拉提琴的演奏家。 他轻叹:“是啊,难怪博尔赫斯会如此迷恋布宜诺斯艾利斯,说这里‘像水和空气一样永恒’。” 跟助简单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好的,接下来,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亲自体验一下迷人的布宜诺斯艾利斯。” “自由活动哎老公!我们居然真的能旅游!”张楠音说。 刘信:“想不想去找那家BarS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