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接近要融化。 “沈绪之……”卿临环上沈绪之的脖子,闭上眼又吻了上去, “再亲会。” —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要不是沈绪之都要被卿临生疏青涩的吻技亲得有反应了,他绝对还想继续下去。 卿临满足后才缓缓放手,他问沈绪之:“沈先生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沈绪之一愣,一直不知道说,便答非所问:“我偷偷跑回来的。” “现在出去也有些麻烦,幸好这附近没什么人。”卿临说,“你跟我来吧。” 沈绪之不多问,但他心疼他身上的上:“你受伤了。” 卿临随着他看见了自己手臂的淤紫:“这不算什么的。” 卿临走上楼梯,把沈绪之带进他的出租屋。 屋里还是一片混乱,卿临突然意识的刚刚这里还打过一场架,真的不太适合把沈绪之现在带进来。 “直接进来吧。”卿临看着这地面,说,“要不你去房间里坐坐吧,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喝的。” 这个出租屋不大,客厅就是厨房,然后里面一间卧室。 沈绪之走进去打开灯,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和一张书桌。 桌子上放着一些专业类的书,但明显也被翻动过,乱七八糟的散着,床铺也被搞得稀乱。 “人打跑了?”沈绪之说。 “嗯。” “▏()” 卿临说完,走到床边弯下腰,从床底最深处拉出一个箱子。 沈绪之凑近去看,看见那箱子里都是一份一份的文件。 沈绪之:“这是?” “我这些年搜集的卿百户犯罪的证据。”卿临语气冷静,把文件从袋子里拿出来。 沈绪之看着这些证据照片以及文字说明,寒毛直竖。 “卿百户在这方面意外处理得很干净,应该是跟了比较厉害的人,没法立赌博罪,最多拘留,进去不到几个月就出来了。”卿临说。 他垂眸:“所以我一直在搜集,想让他多待几年,甚至这辈子别出来了。” 沈绪之看着他。 他只字不提他的过去,他经历的那些,现在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口。 “……那个人渣,是不是去勒索你了。”卿临低着头,“抱歉沈先生,我不想把你扯进来,我……” “卿临。”沈绪之叫住他。 卿临顺着抬头,才发现自己又湿了眼眶,留着一抹脆弱的红。 “你不用感到抱歉,或者说你现在应该高兴。”沈绪之说,“勒索判刑可以十年以上,再加上你提供的证据,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我可以帮你的。我会你为找最好的律师。”沈绪之紧紧牵着卿临的手,“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卿临眼尾泛红。 怎么办。 他又想哭了。 为什么一到沈绪之这,他就会变得这么想哭呢。 他明明是个不会哭的人。 屋子里蔓延着安静。 卿临缓了一些,整理好的情绪,他现在也不再犹豫,对卿百户有多余的仁慈。 “沈先生,你是不是偷偷过来的。”卿临转向沈绪之,说,“你现在把消息放出去吧。” “我要速战速决。” — 第二天。 一个晚上,营销号已经对这卿临这件事情写了无数篇稀奇古怪的营销文章,说他忘恩负义,既然有人会抛弃自己的爸爸自己来娱乐圈富贵。 沈绪之按照卿临的说法放出消息,提前带卿临去到酒店。 果不其然,还是大早上,各家媒体直到堵到了酒店门口,乌压压的一片,都想抢到独家新闻。 这个效果就是卿临想要的。 这是最迅速的让媒体自投罗网的办法,也不需要他出任何力气,也省得准备记者会,传播速度还特别快。 泱泱的广场上全是话筒镜头闪光灯,鱼龙混杂。 “他出来了!” “卿临,我有问题想问你!” 卿临从大堂里走出来,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淤青,沉稳淡定,神情寡淡,浅色眼眸子透着股冷感。 各家媒体一窝蜂涌了过来。 “卿临,能不 能回答一下!” “请问昨天你爸爸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他说你榜上大款对他不管不顾,你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