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神吗?揭露我的不堪来突显你的正义吗?嗯哼,哈哈,你这种人比我更不堪哈哈……”
他又指向人群,面上尽是癫狂之色, “你们又比我高尚到哪去?我的丹药是你们自己吃的,有利我便是神,无利我便被你们口诛笔伐。喀呵……,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把别人踩进泥里,怎么表现出你们的高贵呢?哈哈…伪君子们,你们比我更不堪,哈哈…。”
凌清道人骂完众人又转过头来盯着秦清,他眼中是更为浓烈的敌意,因为秦清打碎了他的美梦。
“你我并不相认识,我是虐杀灵兽无数,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将我从高台拉下?”
“你说我不堪?恐怕你比我还不堪吧!”
他脸上是定的带有几分期许的神色,他想看到她的丑态。
事情并未似他想象的那般,秦清没有丝毫慌张或气急败坏的神色,只声音平静的回答。
“我在你这台下坐了两个时辰,你与其在说学倒不如说是在抹黑山神。
我受山神恩泽庇佑,心心下感激,自是听不得你说损害她的名声。本就在一个对立面上,你说我为何揭你伤疤?”
凌清道人心里一口噔,面上却更为俱声厉色,“有证据吗?红口白牙的诬蔑人是要下地拔舌地狱的!”
见他这反应秦清神色更为坦然,“在座的各位都是证人。”她转身面向人群,神色虔诚,语气沉重。
“乡亲们,我们都是受山神庇佑长大的不能忘本啊!
今年雨水少,不是山神不想管,而是管不了。雨师神职选在她一小山神之上,心有余力而不足。
但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对放弃过你们。想一想,你们的猎户哪一次进山不是满载而归?
都是山神在帮你们啊!乡亲们啊!咱不能寒了山神心的心啊!”
百姓一寻思,不管怎样面子不能丢。
于是为表明自己不是那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他们向凌清道人扔出了臭鸡蛋,烂菜叶,没有的就扔石头。
秦清见差不多了,便悄然隐入人群,她唇角微微上扬。
凌清道人是可怜,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况且秦清为何要迁就他呢?
他值得吗?秦清不是什么圣人,动了她的蛋糕……
她能从不问世事的孤鹤,变成成疯狗,死活要撕下对方一块肉。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愿意做孤鹤,不问,不管。
“三师妹一大早上哪里去了?凝瑶找你呢。”闻棠音正在打铁,准确来说是在炼器。
她将宽大的衣袖用系带绑了起来,露出优美的肌肉线条,一手钳着烧红的原料,另一手抡着锤子,有力的捶打着。
每敲击一下,便落下一束火树银花。叮叮当当,似是乐曲般欢快 ,清脆悦耳。
秦清一面斟茶,一面答她,“去听了会书,凝瑶找我干啥?”
“先给我倒杯茶。”闻棠音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着汗,在秦清对面大刀阔斧的坐下。
“她说你要的琴做好了,我瞧了一眼,那技艺,我是自愧不如啊!”
“蜀州的百年蜀桐,吴地万金难求的莲丝,说用就用。她可太宠你了。”
说罢,她又把原料从炉中取出再打,再烧再打。在火的淬炼中,锋芒初现,最后淬火后,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诞生了。
剑身上华丽花纹似是流光闪过。
闻棠音将其一抛,秦清稳稳接住,长剑发出阵阵剑鸣。
“舞一段吧。”
秦清依言使出了墨清峰的清风剑去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柔中带刚。
秦清本就是风灵根,清风剑法更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风随剑舞,旋风卷起点点残红,似是一条矫健的飞龙,气势如弘。
最后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秦清收了剑,立在风中,似是修竹。她把剑还给了闻棠音,“剑是好剑,但不适合我。”
别看她舞的虎虎生威,实则剑一点也不配合她。
闻棠音:“哎,得快些找把本命剑了。清风剑法有本命剑加持威力会大提高。”
“不急,本命剑不好找,慢慢挑吧不急。”
“嗯,师姐先忙着,我去寻凝瑶。”
秦清到凝瑶房里取了琴,遇上刚从外面回来的沐春阳
“村里那十几米高的柴堆是干什么用的啊?我看那上面还插着鲜花,柏枝,老好看了!” 他见到秦清便问。
“哦,那是火把。”秦清边走动问他,再正想给他仔细解释,沐春阳惊呼出声,“什么火把?”
“什么火把要做这么大?这是拿来传信的吗?就像烽火那样?”
“当然不是,那是用来庆祝明日的火把节的。”
“火把节?好玩吗?”
“火把节是彝族比新年还要重要的节日,好吃好玩的东西自是不少。
火把节白日里会亲人团聚一堂吃饭,类似于中土的年夜饭。有的也会把饭桌摆到街上全村人一起吃,叫长街(gai)宴。
夜里人们会摆起长桌,上面摆满各色吃食,弹奏着乐器,手拉手,围着长桌载歌载舞,吃喝唱跳至天明。
当然大型的打跳会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