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面前。
“哇!真的押中了。”
“原来是在找寻规律,好生厉害。”
丙三面露笑意,问林忆,“恭喜娘子,可要继续?”
“再来!”
林忆把把都押一百两,连赢三把。
围观的人多了好些,见林忆一直在赢,便在一旁跃跃欲试。
当她再次拿出一百两的时候,怀心却拦着她,
“娘子,您已经赢了两千两了,何不拿一千两出来下注。”
“可以吗?”林忆的确是第一次赌钱。
“当然可以!风险越高,赢得自然就越多。”怀心脸上有压不住的兴奋。
林忆看了北雪一眼,递了一千两给怀心,
“你来。”
“这?小的不敢。”
怀心想拿不敢拿,这可是一千两呀,能买两个怀心了,
“还是北雪姐姐押吧,北雪姐姐今日手气极好。”
“娘子,可要下注?要是赢了,您可以拿回六千两呢。”
丙三嗓音低沉,竟有些勾人的蛊惑。
林忆看着怀心,微眯了一下眼,又看了一眼北雪。
“下,一千两。”
这次押的是九点。
“二三四,九点。”
“啊!赢了赢了,我们又赢了。”
怀心终于按捺不住了,一把撤下面具,兴奋地大喊起来,
“再来!”
林忆看着极度兴奋的怀心,有些不解。
“再来,再来!”
怀心的脸似乎有些狰狞,他一把握着六千两的银票。
六千两。
带着一丝期待的眼光,贪婪地看着北雪,“北雪姐姐,来,都押上。”
林忆朝北雪微微点了点头,丙三开始了。
哗啦~~哗啦~~
怀心死死盯着骰盅,不敢眨一下眼睛,似乎时间都变慢了许多。
终于,丙三停了。
北雪押在了十七点。
“买定离手,大富大贵。”
丙三正要打开骰盅,旁边窜出来一个年轻公子,一把夺过骰盅。
“开,五五六,十六点!”
竟是谢星野,他附身朝前,笑嘻嘻地看着林忆,
“这位娘子,你输了。”
“怎么可能?!你谁呀,六千两的押注,岂是你这小子能动的!”
林忆还没有说什么,怀心表现极为愤怒,一瞬间,双眼充血发红,似一只漂亮的斗鸡。
“他动手脚了。”北雪悄悄告诉林忆。
“怀心住口,给这位公子道歉。”
林忆淡淡道。
“娘子,这把不能算,他又不是庄家,凭什么动骰盅。”
怀心压抑不住的激动,跪在地上求着林忆。
林忆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给这位公子道歉。”
虽然语调是一如往常的平淡,但那凌厉的眼神让怀心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小的冒犯公子。”
“起来吧。”谢星野轻飘飘绕了一句,抬眼看向林忆,
“平常看你都只带北雪的,怎么今儿还多带了一个。”
“哦,去年买的小倌儿,出来玩玩。”
“玩玩?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呀。”谢星野俊朗的脸上洋溢着些许得意。
比之前阵子的倦态,今日的谢星野,很是抓林忆的眼。
“你怎么在这儿?”林忆有些好奇,骊山那堆事儿解决了?
谢星野挑了挑眉,“楼上有雅间,窗景甚好。”
雅间设在三楼东南角上,环境倒是清幽。
怀心上前给林忆脱下面具,默默给林忆谢星野上茶。
见那小倌儿可以如此亲近阿忆,谢星野心下竟翻涌起强烈的占有欲。
恨不得剁了他的手,再把那细皮嫩肉的脸毁了。
“阿忆今日的装扮倒是与往日不同。”
谢星野喝了口茶,压了压心里那可怕的欲望。
“你怎么会到赌坊来,难道谢公子今日比较得空?”
林忆疑惑突如其来的谢星野。
林忆的眼神带了一些探索的意思,谢星野赶紧解释,
“我刚好给父亲回禀一些进度事项,听闻你在这儿,就想来找你。”
“听闻?”
林忆面色清冷,几乎看不到情绪。
“额,我有一些江湖朋友,今日碰巧看到你了,便使人来告知我了。”谢星野解释道。
‘谢大公子还会时不时接济一些寒门,很是得心。二公子出手也比较大方,帮助过好些朋友,所以他的江湖朋友也都很仗义。’
林忆突然想起,当日调查谢家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个事。
看了看窗外的人流,好生热闹。
随手喝了一口茶,面色柔和,问道,“骊山顺遂了?”
说到骊山,谢星野展开开朗的笑颜,
“那日吏部主事郑大人出的主意甚好。
大哥以此为构想,拟将骊山外部的那条河拓宽拓深,连接进骊山,日后搬运大件的时候,可以走船运直接拉进骊山。
我们请了工部管水利的刘大人查看地势,发现骊山一带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