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
输的明明是林忆的钱,叫可惜的却是周围一圈的人。
“其实就该五两五两下的,慢慢来,不至于一把就输没了。”
“你这就事后炮了,下注的时候肯定想的是赢呀,哪里想过会一把输光。”
传来一两句窃窃私语。
“来,再来。”谢星野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阿忆,压哪个?”
“压小。”
“怎么又压小呀,上一把就输了,不吉利。”
“怕是跟小杠上了。”
周围人不解林忆的选择。
“四五六,大。”
林忆又输了。
“再来,小。”林忆看着那博手,含着点莫名的笑意。
“三三四,小。”
赢回一局。
“还压小吗?”谢星野在一旁问道。
“压。”
就这么一直玩着,谢星野手里的钱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半赢半输的。
但赌场要抽水,他们手里的钱还是在慢慢变少。
“我们直接比大小。”林忆提出了新的要求。
“客官,我们这一桌是散客玩的,不包场。”那博手不接林忆的话头。
“那,我们单开一桌。”谢星野附和道。
“额,今日博手不够,还请客官见谅。”博手瞟了一眼谢二。
“阿忆,要不咱俩玩?”见赌坊不能满足林忆的要求,谢星野不想扫她的兴。
“狗东西,你出千!”一旁传来争执,势要打起来。
“老子纵横江湖,全凭手艺吃饭,出千?你自己不会听不会摇,别怪别人会玩!”
这话一出,前者硬拳相加。
这就打了起来。
“阿忆,要不我们先走吧。”谢星野提着瘸腿,一步一步地移到林忆的前方。
“没事,看看。”林忆不以为意。
俩人越打越烈,渐渐挂彩,身上脸上的伤也越来越重。
这时,赌坊出来几个魁梧之人,把率先出手的人,扔了出去,并没有多加动手,只是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
这时,出来一个赌坊管事,
“各位客官,扰了各位客官的兴致了,小店为每位客官准备茶食一份,各位继续,祝各位尽兴。”
然后送上各色糕点,放在一旁雅间,欢迎所有客人任意取用。
一旁还配有侍茶的丫鬟,真是贴心。
“尝尝。”林忆往雅间走去。
走进雅间,谢星野方坐下,就有个刚刚的魁梧之人走了过来。
“谢公子有礼,许久没见您了,今儿陪林姑娘来玩的吧。”
那人不仅认识谢星野,还认识林忆。
“宁二哥。”谢星野热情回应,“本来是逛街的,路过,阿忆来了兴致。”
“谢公子,刚刚那个闹事的,我没见过,您二位要是没什么事,赶紧走,我觉得要出事。”宁二压着嗓子悄悄道。
“出事?出什么事?”林忆仗着北雪在,谢星野身边又有木林这样的高手,起了好奇。
见林忆毫无怯意,宁二倒是有些佩服,
“赌坊闹事的,一般都是熟客,就像刚刚被打的那位。生客一般不闹事,怕被打,但凡生客闹事的,很有可能是来踩点的。”
“踩点?”林忆不太明白。
“试探赌坊的平事能力,若是赌坊大打出手,直接打残或者打死,这事就算是平了。”
“可你们只是把那人扔出去了。”林忆道。
“称心赌坊,喜欢钓大鱼,一次性打到位。”宁二笑笑,面部竟有些狰狞。
若是平日里,谢星野指定看热闹,可林忆在一旁,不敢冒险,
“阿忆,要是真打起来,难免波及,要不我们去吃饭吧。”
林忆看向那些热火朝天赌桌,“来都来了,看看呗。”
说罢,直接夺过谢星野手里的银子,走向赌桌。
宁二看着谢星野,会心一笑,“谢公子,这林姑娘不是一般人,您这日子不好过呀。”
“去!”谢星野打趣道,然后笑呵呵地,一瘸一拐地奔林忆去。
叫喊着大大小小,享受着和阿忆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北雪听到有人大批人马靠近的声音,
“少主,我们该走了,来了不少人。”
不等林忆反应过来,就被强行带离了赌桌,往后院走。
“怎么了?”
“来的是官兵。”
这话一出,谢星野也慌了,“快快快,快走。”
刚踏上后院门槛,就被一群人涌了回来,看样子被包围了。
北雪是杀手,不能在官兵面前直接出手,后面很不好收尾。
只得待在原地,明面上的事一般是东风出面,跑关系,交赎金什么的。
赌坊内开始混乱,管事大喊无事,他出面洽谈。
仆从也一一上前安抚,只叫放心。
那几个护卫也丝毫没有慌张之意,如同镇宅之石。
林忆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犯嘀咕,这赌坊有点意思,从上到下的临危不乱。
但好像没用。
透过雕花窗,林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