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小福。”一大早否否便开始呼唤她的系统助手。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小福上线后问道。
“心里有事我睡不踏实。”否否说：“昨天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是这样的。”小福起了范，“按理说即便有系统的修为加成，你也需要两到三个月才能恢复自己的这项能力。”
“不过，在我的努力下，已经做成了，这一两天内你应该就能恢复了。”
“小福你好厉害！”否否头一回夸赞他。
“但……”小福说：“你的系统积分清零了，你需要重新开始……”
否否立刻看向右下角，果然排积分变零。
“真有你的小福，我攒这么点积分我容易吗？”否否立刻变脸，“为什么提要求还要扣积分啊？”
“哎呀，你的这个能力本身是需要修为的，有点违背系统奖励机制的准则。”小福说：“现在的结果还是我费力搞成的。”
“积分是靠挣的。”小福告诉她，“你自己也努力点，多讨好一下你的人类主人，你老是这样怎么能行？”
……
行，现在连系统届都卷起来了。
湛行川起床后，先打开笼子检查了下否否的伤，然后将它带到明亮的客厅，给它新加了食物和水。
小刺猬心理斗争了半天，才从笼子里跑出来蹭了蹭湛行川的手。
湛行川便抬手抚摸它身上光滑的刺。
否否趁机爬上他手心，在里面翻了个身，不设防地拿腹部对着湛行川。
湛行川便笑了，伸出另一个手轻戳它软软的肚子。
小刺猬小小的，肚皮透着粉色，整个身体都是软的，连收起来的刺都柔顺。
小东西在讨好他。
否否立刻便注意到屏幕上极速增长的积分。
她重新跑进笼子里，把切好的小块儿苹果叼到湛行川手心里来吃。
小刺猬为了炫技没让小福下线，这会儿小福已经目瞪口呆了。
“天哪，你这也太谄媚了。”小福评价道：“继续，不要停。”
就像系统对湛行川的了解很表面一样，否否对他也知之甚少。
就比如湛行川这么忙，居然会抽时间参加宠物交流会。
这是湛行川资助的一家流浪狗基地。
否否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狗，什么品种都有。
人很多，基地还搭了展台，有不少人带着自家宠物上去分享心得。
但重头戏是最后的流浪狗领养环节，很多人在现场挑选。
基地负责人来找湛行川说事情，否否被放在一个矮凳上，湛行川一只手搭在笼子上，侧过身听来人讲话。
否否便看向不远处的狗群，为了方便看得更清楚，她站起来扒在笼子上。
正看得津津有味呢，一只棕色迷你泰迪停下来看着她。
这狗也不走，一直在笼子边转悠，它的主人正在几个大型犬之间挑选。
泰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否否。
嗯？
你想干什么？
否否做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我怕那些大狗，但你这么小一只我会放在眼里？
小狗冲着否否叫了一声，湛行川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笼子，他没太放在心上，而且小刺猬并没有躲开。
小狗也伸出爪子扒在笼子上，两个小东西怒目而视了半天，小狗张嘴要咬笼子。
否否立刻背过身炸起一身毛。
怕了吗？就问你扎不扎？
小狗痛叫了一声，立马退后数步。
湛行川和狗主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这里。
泰迪的主人是个年轻女人，叫宋凝，她闻声立刻蹲下身体。
“哎呀，这是怎么了？”宋凝看着小狗鼻子上竖着的两根刺，犹豫了一秒还是伸手拔掉了，小狗疼得汪汪叫。
湛行川当即起身道了歉。
“啊……”宋凝看着他，一时也有点懵，只道：“没关系。”
否否功成已经身退到窝里，一脸挑衅地看着小狗。
活动已经接近尾声，负责人想请湛行川去上面说几句，湛行川礼貌谢绝了。
“行，那一会儿活动结束后，可一定要赏脸一起吃个饭。”负责人说：“都是资助基地的好心人。”
湛行川今天已经拒绝过太多次他的要求，这会儿看着他的目光，只得道：“好。”
其实并不是应酬，桌上一共七个人，负责人把几个资助的人拢在一起，只为表达感谢。
他为大家一一介绍后，便招呼众人吃饭。
“谢谢大家。”负责人是个中年男人，面相忠厚老实，他说：“基地先前难得没办法了，真的是万分感谢大家的资助。”
“说到资助，绝大部分都是湛先生出的。”一个小伙子闻言道。
他常在基地帮忙，对基地的情况比较了解。
“是啊，我那点钱都算不上资助。”宋凝也道。
“话不能这么说，”负责人道：“各位都帮了我大忙了。”
“对了，小宋，你今天有没有看中的？”负责人问宋凝。
宋凝摸了摸怀里的小狗，说：“有啊，选了只大的，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