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枫在剑道领域达到了这样的高度,这是注定要以剑证道的存在,并不会因为任何一种意外而出现变故,除非江枫身死道消,手中的剑变成无主之物。
李存善就很感慨,他感慨的原因不是由于江枫的手段有多么逆天,这不过是最为浅显的试探罢了,他的手段,岂是江枫所能想象?
李存善感叹的原因是自身耗费百年时间,炼制出精之剑和气之剑两口剑,面对江枫手中的剑,却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这当然不会让李存善觉得挫败就是了,他并非剑修,这两口剑被摧毁至多是有所可惜,但影响不了他的心境!
随后就是见到李存善又是右手捏印,一股神光冲天而起,惶惶然……
“那是……”
吕清源等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无一不是骇然不已。
神光冲霄,千变万化,霞光垂落,那样的霞光纵使天尊都不可逼视,当真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这就是李存善的真正实力吗?”吕清源说道,心神不可避免在震动。
他身为源天宗传人,虽说在那份名单之上的排名,远不如李存善,但自认绝不逊色于任何人,他不是不能争,而是不想去争一个虚名而已。
然而这时候吕清源方才是意识到,往昔是他有些想当然了,那里李存善出手,分明是在诠释一种道理。
那是属于李存善的道理!
这是至为震怖的一种情况,让吕清源的心绪复杂难言,纵然再如何不愿意承认,也都是不得不承认,比之李存善,他到底是存在差距的,尽管那样的差距,并非不能弥补。
吕清源尚且如此,周显宗和祁予等人可想而知。
二者眼神急剧闪烁,哪怕李存善出手的对象是江枫,也是轻易感知到来自李存善的威胁,那几乎是碾压一般的威胁。
二者向来心高气傲的很,自认这一生不弱于人,直到这时候,方才是看清楚,差距所在。
“道理压制?”江枫低低说道,脸色就很异样。
李存善在诠释一种道理,那是李存善自身对于道门的感悟,当年的天一教,之所以能够执掌道门牛耳,被公认为第一道门,正是由于天一教对道门的重新诠释和阐述的缘故。
这时候江枫知道,天一教对道门含义的全新诠释,让李存善对道门有不一样的理解,那也是独属于李存善的理解。
“若无意外,天一教将会在此人手中,重振辉煌,甚至超越!”江枫暗自说道。
不是谁人都有资格全新阐述道门含义,也不是谁人都能全新阐述道门含义,更多是属于不自量力自取其
辱,而那样一来,将会自毁道心,自碎前路。
李存善很是惊艳,属于那妖孽级别的存在,不只是成功阐述,更是结合自身所观所想,这般成就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惊人。
纵然李存善或许很难比较天一教的教宗,但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也算得上是有史以来第一人,能够走到怎样的高度,不可限量!
“难怪,虚余竟是心甘情愿,屈居其后!”江枫说道。
虚余身为转世圣人,那是怎样不可一世的身份,可也都是心甘情愿,屈居于李存善之后,江枫总算是得以明白过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绝不是谦让,显见虚余曾经的确与李存善有过一战,且被李存善横压,于是心服口服。
而当世,能够让虚余如此信服之辈,或许也就仅李存善一人而已。
“但那是你的道门,是你的道理,非我江枫的道门,更非我江枫的道理……你凭什么,以你的道理压制我江枫?”
江枫以神念召唤,环绕向李存善的八方天印,齐齐冲向虚余,十方天印集合,将虚余横阻于外。
虚余在咆哮,有着前未有之的憋屈,他感觉江枫是在羞辱他,可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可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至始至终,江枫眼中只有李存善,哪怕他一直在提升自身的存在感,可是江枫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随手以法器进行压制。
虚余愤怒不已,接连祭出两件道器,要冲破天印的镇压领域,很快发现是在做无用功,他被十方天印锁定,这一场战斗,似乎将注定,只能是旁观者。
虚余很恼火,分外不甘,他自认不如李存善,也心甘情愿屈居于李存善之后,但竟是被江枫的道器压制,此间之事若是传出,让他颜面何存?
十方天印分外神异,吸引着吕清源等人的目光,他们目中的焦点是李存善,但也是分出部分心神,关注着虚余。
然后每个人的脸色就都变得很是古怪,虚余身为转世圣人,何其不可一世,竟是冲不破天印的镇压领域,太过惊人,寻常那天印尽管不知来历,但也必然,是超出寻常道器范畴的恐怖存在。
“这就是江枫以一人之力,战李存善和虚余的底气吗?”齐翰在心中想着,很不满也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几乎要出手去助虚余一臂之力,虽然齐翰心知肚明,哪怕他出手,也改变不了什么。
便是虚余都撼动不了天印,何况他?
意识到这点之后,齐翰就更加不舒服了。
战局与齐翰所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