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长文听着听着本来笑着的脸,慢慢竟有些疑惑后又迟疑,最后不知想到了甚,却是略忐忑急躁。
他转过头看向弟弟,犹豫了一下才出口问道:“长武,恁教官人话时,可曾说过恁现在教的……不是官话?”
“啊?”
正在擦拭箱笼的苟长武张大嘴巴转过头来,手中抹布掉到地上也未拾起,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
“官……官话?这……这……俺们本地……的话……不行?”
苟长文抚额长叹,早该想到的事,怎如今才体会?如今该如何是好?已教了五六日,若是与官人言即使学成出了百里亦是无用,到时该如何?
“大哥!该如何是好啊?!哇~~!”
……
县城王宅大门口,之前于书房门前回事的老奴即王宅管家正焦急的来来回回踱步,且不时望向门外,却始终不见有人回来。
抬头望天,只见日头已偏,管家再次望向门外,心内担忧若再等不回人,该如何向老爷交代。
如此反复多时,也不见人,最终只能无奈命人关上大门,回转内院回禀此事,嘴里却担忧的一直不停的念叨着:“这该如何是好?”
“老爷,老奴有事回禀。”
此时室内,王老爷眉头皱的比早上时更紧,仿佛厌烦,还似有甚不好的预感。
“说!”
管家被这一喝狠狠抖了抖,才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回道:“老爷,去接的人……还未回转……”
只听室内‘砰!’一声响,却是老爷起身太急带翻了桌子。
“你说什么?还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