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心中便是于好人家做正君亦不为过。
可未曾想她竟使了福安来犬子身边暗地里看管,且还不停的灌迷魂汤,免得于事成之前被她人捷足先登,此事最是可恨。
唉……最可气不过我那傻儿竟也着了他的道处处维护于他,家门不幸啊。
此次之事便是那福安瞧出来我与爵爷有交好之意,且瞧着小娘子非是凡人,便惧怕坏了他的好事,才做出这等畜生不如之事,恐怕其意便是要坏了我们两家的情谊。
说来此次险难皆是戴罪治家不严、识人不清之过,虽说出来无脸面对爵爷,却也不敢隐瞒。
下官已将小儿刘申严加看管起来,从此以后便不会再许他随意出门,以此当做他害苟小侄遇险未归的赔罪。
如此戴罪仍深感不安……遂在此向爵爷请罚。”
刘县令说着站起身一揖到底,将姿态做的十足。
真能罚么?此刻最恼人的便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