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听了,却仍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草莓味的糖,塞进了何安好的嘴里。
何安好有些紧张,语气带着一丝不安:“念念,其实……我在梦里面是喜欢林响的,还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后来,我和我妈都被赶了出去,最后冻死在街边了…但是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他,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真的!我发誓!”
时念看到了何安好脸上露出的难过与焦急,她翻了个身,靠近何安好,轻轻地搂住她,轻声安抚:“安心啦,大小姐舍不得你出去流浪街头的。”
说着,她轻轻地拍着何安好的背,模仿着闫淑兰曾经对她做的那样。
何安好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时念不想继续这个不开心的话题了。
她拉着何安好的手,走到画架边:“好了,何大画家,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吧。”何安好喜欢画画,为了答谢她给时念买的小零食和糖果,时念答应教她画画。
被时念这么一打岔,再加上现实中的时念和梦里的时念截然不同,何安好的担忧也慢慢减少。也许,一切真的不一样了?
在时家,这几天的气氛出奇的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时熠然投身于公司的实习,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时念也鲜少有机会能碰上他。
正值盛夏,夜晚也带着难以消散的闷热。此时,已过零点,整栋别墅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时念身着轻盈的白色睡裙,如幽灵般悄然滑下楼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最近,何安好被何茗强制性地送入了一个补习班。每晚十点,她才能疲惫的跟着母亲的一起回到家中。
由于有何茗的监管,时念无法直接去找何安好。但何安好答应她,每晚都会将甜品藏在厨房冰箱的最深处。于是,在她们离去后,时念就可以悄悄地去冰箱取甜品。
这天晚上,时念刚拿到心心念念的芒果千层,正准备回房间慢慢品尝。突然,“啪!”一声,灯被打开了。
时熠然穿着黑色的睡袍站在厨房门口,眼神冷冽地盯着时念。
“时熠然。”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时念仍保持着冷静。
时熠然眉头紧皱,没有眼镜遮挡的他看起来更加冷硬,“叫哥哥。”
时念顺从地回应,“哥。”话语刚落,她就准备绕过时熠然上楼,却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
时熠然低头注视着这个将近五年未曾相见的妹妹。她长高了,变得更加美丽,但仍然保持着纤瘦的身材。她的胳膊光滑白皙,时熠然深信,即使是最高级的丝绸也无法与之媲美。
“你是在躲我吗?”时熠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他紧紧盯着时念的脸,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她的锁骨和其他诱人的部位。
“我只是要回房睡觉。”时念的蜜糖般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温暖,她用力挣脱了时熠然的手,然后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时熠然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挫败感。
时念想起了前几天何安好对她说的话,再结合时熠然刚刚的表现,这可不像是正常的久别重逢的兄妹互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点烦人了。时念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蛋糕,一边在心中思索着这个问题。
高考结束后,时念如愿考入了时泉选中的学校,成为了林响的学妹。林响对她的态度依旧是厌恶居多。
在大学里,他已经换过十几个女朋友,双方父母对此都持宽容态度,认为没有结婚就不算大事。只有闫淑兰对此表示不满,但她无力反抗时泉的决定,只能用柔和的话语来安慰时念。
时念目前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林响的动态。她清楚地记得,何安好所说的“带出国小黑屋”应该是在她大四毕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最近几年,时熠然的行为越来越古怪,甚至有一次冲进她的房间,胡言乱语了一通,还想亲吻她。幸好,很快佣人们就将他带离了房间。
第二天,他向时念道歉,声称自己喝醉了。在时泉的面前,时念只能表现出兄友妹恭的样子,表示原谅。
在大二的时候,时念向时泉提出了想要去公司实习的想法。起初,时泉是反对的,但时念搬出了林响,说林响喜欢在工作上能提供帮助的妻子,还提到了林父林母的意见。时泉一听,立刻就同意了,安排时念跟随在时熠然身边,担任了一个闲鱼主管的职位。
出乎时泉的预料,时念在商业领域的天赋展现得淋漓尽致,远超过时熠然。尽管她的经验尚浅,但她对市场新风向的判断总是敏锐且准确。无论是投标还是洽谈合作,她都能够屡屡成功。这让公司里的董事们对这位时小姐赞不绝口。
然而,时泉并没有认真对待时念的成绩,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儿最终还是属于林家的。
与此同时,时熠然陷入了纠结的情绪中。一方面,他不愿意毁掉这个如此出色、完美的妹妹;但另一方面,他也开始对时念产生了更深的感情。
听说时念进入公司实习后,林响也被林父逼着去实习,这让他不得不与时念有了更多的交集。在这个过程中,他对时念的看法开始发生改变。
对于时念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