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三个孩子刚刚办理了退房。”
秦桑点头,戴着松石手串的手不停的点着桌子。
“蓁蓁,让掠影到六楼来见我。”
“好的小姐。”
秦桑好生掐算一番,看着库房方向冷笑。
“居然瞒过了地府私自出逃,你挺有本事,不愧是我的学生。”
她就坐在客厅,等着掠影上楼。
“叩叩。”
“秦桑姐我能进来吗?”
秦桑将门打开略微有些不开心的说。
“说了多少次,叫秦小姐,或者叫秦桑小姐,你都多大了喊我秦桑姐,不合适。”
掠影笑嘻嘻的推着秦桑坐在沙发上。
“多大了都是从您这出去的。”
秦桑无奈的说。
“怎么想着要来我这。”
掠影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
“回家而已,秦桑姐不许吗。”
秦桑的眼神仿佛将他看穿。
“你是回家吗,分明是有事找我帮忙,说吧。”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您,是这样的啊,我呢,四百年前,和人打架,剑鞘输给她了,经过我一番打听呢,她现在在地府排队等投胎,投胎了吧会忘了我这档事,那我没了剑鞘时间久了藏不住气息,容易被觊觎,听说那人不肯投胎,我觉得秦桑姐您一定会去地府,就捎带帮我找到那个人,让她告诉你剑鞘藏哪了我好去拿,举手之劳,秦桑姐您看?”
秦桑听明白了,这厮胡闹打赌把剑鞘输了,如今四百年过去气息愈发藏不住,只能回酒店避一避。
“你掠影本事那么大,区区一个剑鞘如何是找不到了。”
掠影来劲了,他愤愤不平的说。
“我但凡没输,我都有办法找到剑鞘,输了我伤了元气时间一长很难感应到剑鞘。”
秦桑来了兴趣,她很想知道是谁能打败掠影。
“那人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居然能把你打的这么不服气。”
“余秀秀。”
听到这个名字,秦桑手中的水杯被她捏了个稀碎。
掠影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桑。
“秦桑姐…你认识她?”
秦桑擦了擦手。
“啊,算是吧,下去吧,在五楼好好干,我这些日子要去一趟海南,你的事情等我从海南回来再说。”
掠影连忙拦住秦桑。
“诶诶诶姐!秦桑姐!我这可是大事!!你千万记得啊!她要投胎了什么都晚了!”
秦桑拍了拍掠影的肩膀。
“你放心,差不了这一时半会,下去吧,叫秦渊收拾一下,晚上飞海南。”
掠影更不服气了。
“你带秦渊居然不带我。”
秦桑好笑的拍了拍掠影的脸。
“他能和我打的不分伯仲,你居然输给一个人类,你说,带你出门我是不丢人现眼。”
掠影无言。
“等你们从海南回来,我和秦渊打一架!”
“那敢情好,我快去快回。”
掠影离开之后,秦桑走到对面库房里,将最底层那个古朴的妆匣拿了起来。
朱雀铜镜镜灵十分好奇的坐在旁边的笔架上问她。
“秦老板,你这里居然还有玉玺,皇帝都来你这存物啊,秦老板生意做的真大。”
秦桑轻笑,伸手拍了拍笔架。
“你就欺负镜湖不爱说话,老坐在人家身上,这个玉玺啊,是时候该现世了。”
“秦老板,等你回来哦,本小姐替你看好库房哟。”
“你看好你自己就够了,我出趟远门,你们好好休息吧,忘了告诉你了,掠影回来了。”
她说完看了眼墙上的姑获鸟壁画,然后拿着妆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