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保证。”
“医生,这拜托你了帮帮我家孩子。”
“我们会尽力的。”
“怎么这么可怜呢!”忆夏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别担心了,孩子命大的很呢!”一个陌生的男声说着。
“醒了?”男人靠近了忆夏说着:“还记得吗?我是你爸爸。”
忆夏摇摇头,这个男人50多岁的样子,头发有些许的花白,脸上的皱纹已经非常明显了,看着有点疲惫的样子,但是他眉宇之间透出的慈祥让忆夏觉得特别的熟悉。
人们总是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莫名的亲近感让忆夏一下子放松了心情,她说:“我有点饿了!”
“还好我买了粥,爸爸你把床摇起来,我给她喂”妈妈指挥者,搬来椅子坐在床边。
妈妈一口一口细心的喂着粥,忆夏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那种紧张和不安感消失了,她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这世界上能这样子对自己好的人也只有亲生父母了吧。只是她这这个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也对她过去的人生充满了未知。
当晚罗忆夏听着窗外的落叶声昏昏沉沉的入睡后,她消失的记忆像磁带般一点点在她脑海里播放,画面也越来越清晰,眼前确实是她许久未见得父母,她幼年时代和学生时代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可是唯独她车祸前的记忆是空白的,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车祸,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她甚至不记得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囡囡,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耳边想起妈妈焦急的声音,一下子把罗忆夏拉回了现实。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扑进了她的怀里。
“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没事的,不怕啊,妈妈在。”妈妈拍着罗忆夏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她。
“我…我…都想起来了,我记得了。”罗忆夏带着哭腔说道,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妈妈。
“你都想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那你记得你怎么住院的了嘛。”妈妈的惊喜的说着,但是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爸爸,惊喜之余带了一丝的紧张。
“不记得,只有这段不记得,我不记得,不记得。”罗忆夏越想努力的回忆这一段记忆,脑袋就不由自主的疼起来,疼痛感让她停止了思考。
“没事,没事,慢慢的就记得了。”妈妈说这个话的时候虽然是在安慰她,但也松了口气,爸爸松开了紧张的双手拍了拍罗忆夏说:“明天再问问医生吧。不早了,早点睡吧。”
罗忆夏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她太累了,不知不觉的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医生查房的时候,罗忆夏的爸妈说了他记忆逐渐恢复的事情,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就离开了,至于为什么有消失部分记忆,医生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说再等等看。
罗忆夏好像慢慢习惯了在医院的生活,躺着过了一天又一天。她对自己消失的这段记忆的好奇心越来越弱,这段消失的记忆并没有影响她的日常,只是时不时会有点头疼。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其实挺好的,没有生存的压力,没有琐事的叨唠,她只需要考虑她自己就好了。人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就像温水里的青蛙,逐渐适应了这种温度,而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罗忆夏问过好几次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爸爸妈妈没有给出回答,但是自从她记忆恢复开始,他们两个总是瞒着她说着悄悄话,每次问总说是工作的事情,久而久之,她便不问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