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颜面,你们袁家也怕是脸上也不会光彩吧?”
盛紘不是看不出对方的态度,可是他还是想尽力挣扎一番,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可惜!
“呵呵!确实有失颜面啊!姻叔父应该立刻喝止才是啊……”
袁文纯笑着敷衍道。
“什么?”
盛紘气急。
“这……这小哥,可是你带来的人,难道不应该由贤侄来出面阻止,不是吗?”
盛宏气的生生咽下了一口气,咳喘着说道。
似是察觉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袁文纯补充了一句。
“哎呀,姻叔父,我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但是!”
“这位烨哥可是上京城有名的人物啊!”
袁文纯笑了笑,呡了口茶。
“他也是看到这泉州城,投壶和京城有些不同,这才一时技痒,下场试手的,他?”
“我可说不动他的!”
袁文纯一脸的为难,说的好像跟真的一般。
“这,这怎么制止不了呀!”
盛紘急了,顾不得继续掩饰,直接开口,道:“贤侄,别忘了,这娉雁可是你家送过来的,总不能到最后又收了回去罢!”
盛紘有些急眼了,端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
“大郎,你将雁儿给我送上门来,又让带来的人把它赢回去,你这是执意要打我盛家的脸啊!”
“呵呵!”
捧着茶盏,袁文纯低笑两声,无辜的回道:“这,可是您家公子自己做出来的决定呀!”
“当时,我也尚不好劝阻,只当是小儿辈的把戏,谁知道?”
说到这里,袁文纯一脸的戏谑,“更何况!”
“姻叔父,这娉雁可是已经送入你家了呀!”
“不若,姻叔父您出面阻了这场……”
袁文纯意有所指,装作苦笑的模样。
“这……”
盛紘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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