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起身,行了个礼,四下他都一兄弟相称,并不会在意太多礼节,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头痛你的削藩,我在我的黄金屋里寻我的颜如玉,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亏你说的这样轻松,枉费朕亲自过来看你一趟。”福临说着,模样有些惋惜。
“好吧,既然你都屈尊亲自来了,那就说说让你焦头烂额的事吧。”
“好。”福临一喜,“只要你肯听,朕就肯说。”转身询问的看像舒瑶,此次本是陪她来的,奈何太多的政事已经耽误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不忍心放过。
舒瑶点头,“你们说罢。”转而走向昆琪,“安亲王府我还没怎么来过,你带我去走走。”
漫步中,舒瑶道:“六哥看上的回复的很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
昆琪:“他的身体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天我便可以回宫去住了,宫里现在情况如何,听说前几日级伤重垂危,现在怎么样了?”
“那些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说的夸张了些……”
又是一阵闲谈,没有人察觉道舒瑶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和他们说着话。直到中午,他们才离开,回了家,那个最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家。
提前便有人过来通报,所以费扬古早早的就砸门口等着,抱着门前的石狮子,他机会快睡着了。终于有了动静,小眼睛忽闪忽闪的瞪了几眼,突然跳到地上,朝舒瑶跑了过来,嘴里还不忘甜甜的喊着“姐――”
一声姐,叫到了舒瑶的心坎里。她不舍却又不得不舍。她舍不得离开,可若不是不离开,就算除掉了皇后,那个宫里,还有太多的人等着要她的命,岳乐已经为她的事重伤,她不想再看到其他的亲人在因为她的原因而受到连累,所以就让她,以她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吧。
隐下心中的不舍,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附身抚摸着费扬古的小脑袋,道:“臭小子,最近有没有调皮,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这是他最得意的事情,小脑袋一昂,骄傲道:“我是谁,那点东西怎么能难的倒我,阿玛经常夸我呢,而且还送了我一样礼物,快走,我带你去看。”说着便拉起的舒瑶朝院里跑去。
被费扬古视若珍宝的礼物,实际上是一把匕首,虽然它的刀柄刀鞘看上去并不是多么出众,没有任何的珠石宝玉的装饰,但是它的刀刃却雪白铮亮,几乎和金子一般。
费扬古得意着:“怎么样,很漂亮吧,阿玛送的,等我成了巴图鲁,我就要拿着它上阵杀敌,哈,嘿――”说着,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
颚硕适时进来,正看到这这一幕,眉头紧锁,厉声呵道:“费扬古,又在胡闹。”朝福临行了个礼:“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看着舒瑶嘴角幸福的痕迹,也就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流露出最纯真的笑容,他的心狠狠的触动了一下,浅笑着唤颚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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