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卑鄙,暗使奸计,夺我汉室江山,又有什么可炫耀的。”那人反驳。
“汉人常说‘兵不厌诈’,如今输了天下,却还振振有词,果然是一群只会唱空词的无用草包。”
那人气急,面红耳赤,指着博沐果尔“你……”
博沐果尔嘴角上扬,似是有些得意。
没有生长在那个年代,舒瑶无法真正的理解什么是‘满汉相争’,但她知道的是,福临为这事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这是历史的发展,是民族融合过程中的一部分。沉了口气,上前“都住口!”周围顿时安静,对上博沐果尔“你现在是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以为这天下就是满人的了?普天之下汉人不知多出满人多少倍,若真揭竿而起,你认为这天下还有人坐的稳吗。”
边上,那人看着舒瑶,嘴角似有笑意。
舒瑶忽然转身,对那人道:“当今之势,天下必是有德者而居之。‘兵者,诡道也’无关乎在战争中使用了怎样的计谋。既败,又何必诽语,徒惹嫌疑。”
那人原本渐渐促其的眉梢,逐渐舒展,向后退了一步,拱手朝舒瑶行李“谢姑娘赐教。”
舒瑶“我没有要教训你们的意思,公子严重了。”舒瑶回礼“事情因我而起,舒瑶在此谢过公子仁侠仗义,接下来的事就不劳烦公子了。”转身面向博沐果尔,走进,用只有两人能听道的声音道:“带我去见我阿玛。”
博沐果尔眉头紧促,随即冷笑,心中暗道:“福临,这一次还是我赢了。”
他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她来了,不管什么原因,她还是来了,现在没有福临,只有他和他。他不想要什么天下,不想管什么满汉,他只想要她,只要她开心,放了鄂硕又如何。
舒瑶欲走,忽然想起忘了什么,突然停在门口,转身道:“还为请教公子姓名”
那人轻笑,彬彬有礼,拱手道:“在下‘晋青’,请教姑娘芳名。”
“舒瑶。”
大堂里逐渐恢复平静,晋青仍站在那里,呆呆的望这门口舒瑶离开的地方,即使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低声自语“岸容待腊将舒柳,欲将心事付瑶琴,舒瑶……”本是两首诗,不知怎么的却同时出现在了脑海中,就那样说了出来。
韩小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舒瑶已经不见了,向客栈里的人仔细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事情经过,若不是昨夜她一夜没睡,出去打探雯倩的消息,恐怕她已经不能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博沐果尔会将舒瑶带去了哪里,好在英四他们没出什么事。
这位公子‘晋青’随后出了客栈。纷繁的大街热闹依旧,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指尖轻动,‘刷’的一声,那把折扇在胸前打开,只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那衣服精细秀丽的山水图。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远远的看上去活脱脱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身侧随从阿北见‘公子’如此模样,心底似是有了打算,上前道:“公子,您接下来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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