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脏衣服你还拿进房间里干嘛,放茅房里就成了。”
"那叫厕所,不叫茅房。"宋知婉顾左右而言他。
说完,也不打算和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拿着这些脏衣服,转头就进了房间。
周时誉觉得自己媳妇怪怪的,好像有事情瞒着他。
不过他现在急着上茅房。
宋知婉进了屋,赶紧关上了门。
随后有些做贼心虚的从脏衣服里拿出药膏,消炎药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得上一上药,那处难受了一天,可周时誉一直都和她形影不离,她根本找不到时间。
本来还想要洗完澡,直接在洗手间里上药的,可周时誉一直在外面催,催的她更心虚了,她只好先出来了,趁着他还在洗手间里,赶紧把药给上了。
宋知婉给自己换了套睡裙,这样上药比较方便。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挤出药膏在手上,一边心虚的往门口方向看,房门是锁不了的,她只能关上,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洗手间去上药。
这么一想,宋知婉又有些生无可恋了。
还没等宋知婉上手,外头就传来了抽水的声音,她手一颤,药膏落在了被子上,急的她又赶紧去找手帕,把这些给擦掉。
刚擦完,周时誉就推开门进来了。
他大喇喇的坐到了床上,“怎么还关门。”
宋知婉这会儿正心虚呢,把药膏偷偷的塞到了枕头底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没什么,我就随手关了,在家里习惯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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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誉见媳妇这么说,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的关注点落在了宋知婉换上的白色睡裙,黑色的长发浓密而又柔顺的垂在两边。
衬得她又娇又媚。
当即,周时誉就有些忍不住了,大手一捞,就把宋知婉扯在了怀里。
他的眸色深谙,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宋知婉的睡裙领口,露出那嫩白的肉,还有隐隐的沟壑。
没等宋知婉反应过来,大手就扣了上去。
周时誉在她耳畔,呼吸似火:"媳妇,你怎么哪哪都软啊。"
说着就拉落了她肩头的衣服,凑了上去。
宋知婉:“!”
她羞红了脸,呼吸有些不顺畅,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头。
有时候,宋知婉是真的不知道,周时誉是真的哪里来的精神头,怎么就这么孜孜不倦,昨晚上难道还不够么。
可他在这方面,仿佛无师自通,宋知婉本就软,这会儿更是绵绵无骨。
娇娇的喘息着。
等到不安分的手落下时,宋知婉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推开了他。
周时誉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推,不由登起眉头,“怎么了?”
“不,今天不行。”宋知婉撇开脸,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去看他。
周时誉不解,“为什么不行?”
“你没洗澡。”宋知婉随便找了个理由。
周时誉笑嘻嘻道:“洗了洗了,我今天特意在部队水房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回来的。”
就是怕耽误时间,所以他十分合理的安排好了这些。
没借口了。
宋知婉还是摇头,“反正不行。”
她根本承受不了再一次。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和周时誉说。
她丢不起那个脸。
看宋知婉态度这么坚决,这种事情向来是双方答应才能继续的,周时誉只好道:“行行行,那就听你的。”
得了周时誉的保障,宋知婉却是不太相信他。
她将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看向他。
“那你发誓。”
周时誉只好发誓。
他实在是心理郁闷极了。
这么一个香气袭人,又娇软媚骨的媳妇在身边。
他好歹是正值壮年,又刚尝到了其中的乐趣,恨不得日日夜夜的钻研,结果却要被强行制止了。
周时誉憋着心火,却也怕宋知婉会不高兴,这会儿只好看着,老实的跟根木头似的。
宋知婉躺在床上,看周时誉果真熄灯,不再有什么动作,这才松了口气,只等着男人入睡后,再去洗手间里上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宋知婉盘算着周时誉应该睡着了,便悄悄的起了床,连灯都不敢开,就拿着药膏准备出去了。
她哪里知道。
周时誉就算睡着了,却因为职业病的习惯,从来不会睡得很死。
只要身边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够迅速的装备齐全,毕竟以往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因此,宋知婉一动,周时誉就清醒了。
也不知道宋知婉出去是要干什么,周时誉怕她抹黑这么走,会摔倒,便十分贴心的开了灯。
突然的光亮传来。
宋知婉:“?”
她刚也了你对什么
她刚好绕过床,要走向门口的位置,手里还拿着一支药膏。
周时誉半坐起来,“媳妇,你手里拿着什么?”
宋知婉被抓个正着。
真的上个药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