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的必如实相告。”
“你和刘成、姜丽山、王三诏是不是同党?”说话间,魏良臣已经起身来到孔学面前。
这个问题让孔学很难回答,但在魏良臣的逼视下,还是弱弱的说道:“是。”
答案是魏良臣早就知道了的,见孔学如实供述,颇为满意,复问道:“你等是不是密谋让那王三诏作法谋害陛下、东宫、太后,尔后拥立福王当皇帝?”
“这…”
孔学固然将求生欲望寄托在了魏良臣身上,可这种事他一旦供称哪里会有生还希望啊。
“咱家与你说过,事在人为。你若不答,咱家也不为难你,叫他人来审你便是。你也当清楚,有王曰乾的供词在,你本就没有活路。”魏良臣缓缓蹲下身,他不是诱导孔学,而是希望孔学亲口老实说。
孔学心跳的很快,很受煎熬,他不敢正视魏良臣,侧着脸在那思考,许久,终是转过头来,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来:“是。”
“真是无知的蠢货!你们自己寻死罢了,还把贵妃娘娘给连累了,真是死有余辜!”魏良臣起身之后眉头紧锁,看来还要再死人。
正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处死孔学,耳畔却传来孔学的声音:“娘娘知道此事。”
“叭!”
魏良臣指上的玉扳指一断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