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进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就魏公公这两个多月的所做所为,哪一桩不够缇骑拿他呢,更休说还把蓟辽总督和辽东巡抚的使者给强行绑在军中。
“公公,要不你先避避,我去见那个中使。”
许显纯倒是敢担当,他是皇帝的表侄,虽说皇帝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祖母公主的身份还是能对中使起到一定作用的。
“干嘛要避?咱家对陛下忠心耿耿,岂能不接旨咧?”
魏公公心态极好,示意亲卫把座骑牵来,他这就回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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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兄,刚才打马过去的是魏...魏阉?”
闲的实在无聊的马守备刚成功在河面上打出三个连飘,就见身后有十数骑旋风般驰过,为首之人不是那个魏太监又是谁!
“是他。”
周分守定眼瞧了瞧,有些纳闷:“魏太监走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么?”
二人正奇怪着,又见北岸那边又有几员魏阉麾下的将领慌里慌张的打马赶回南大营。
那贺世义纵马经过他二人身边时更是连招呼一声都没有。
“出事了!肯定出事了!”周分守笃定道。
“走,去瞧瞧。”
马祥德拉着周铁心就往大营跑,不等赶到中军大帐就瞧见几十个面无表情的锦衣卫肃立在帐外。其中一个锦衣卫手中还拿着一付锁人的镣铐。
那些正往中军大帐赶去的将领无一不是面色阴沉,看那些锦衣卫的目光也好像看仇人般。
这场景可把马、周二人愣在了那里,旋即就激动的差点抱在了一起:老天有眼,魏阉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