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面露不解,汪文言则是眉头一皱,似想到什么。
左光斗则是已经拍桌道:“孔时,你不要告诉我们,那第一人是烧我东林书院的魏阉!”
闻言,杨涟面色疾变,房可壮也是脸上一紧。
“就是这个狗贼!初时我也以为听错了,可兵部黄大人说就是此贼!嘿,这事真是奇了怪了,那狗贼明明在江南督办海事,怎么就跑去辽东平奴了?还被杨镐称为平奴第一人?”魏大中一脸想不明白的样子。
左光斗和房可壮也是面面相觑,无法理解。
“不对!”
杨涟怒声道,“一个阉人,如何能每战必在军前,又如何能盖过刘綎、李如柏,我看八成是这厮冒领军功,欺骗了天下人!”
叫杨涟这么一说,众人均觉有理,细一琢磨,都认为那魏阉绝无可能如杨镐所言那般。
汪文言给出建议,他道:“诸位,军功堪验不是小事,岂能容他杨镐说什么就是什么,必须由都察院和兵部派人去验点,到时是真是假自然水落石出。”
“好,就这么办!”
杨涟、左光斗均觉这个主意不错,当下便商议起由何人去辽东堪验的事来。
而在不远处的一条大街上,一对父女正捂着耳朵看那正在燃放鞭炮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