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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地宫共处,当面如厕(4 / 15)

老人冷冷地答了一句,就欲关上门,在纪子期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突然又打开了门,“纪小雪?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纪子期回头应道:“是!”

老人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老夫是刘天生!”

刘天生?刘?刘夫子?

“见过刘夫子!”

刘夫子眯着眼将她上下打量,在纪子期全身戒备想要告辞的那一瞬,打开了大门,“进来吧!”

纪子期僵在门口,“既然耶师兄不在,就不打扰刘夫子了!”

“你不是找他吗?不想知道他去哪了?”刘夫子面无表情,“进来吧,老夫告诉你他去哪了。”

纪子期站在门口往里面瞟了两眼,里面空荡荡的,比古学堂里还要静,貌似一个人也没有。

她又瞟了瞟刘夫子,瘦小苍白,像白天出没的鬼魂似的。

纪子期觉得还是安全为上,对着刘夫子挤出笑容,“刘夫子,学生突然想起古夫子刚才有事要找学生。

学生先回去见过古夫子再来找您可好?”

“耶月哈离去前,留了一封信,让转交给你。”刘夫子声音轻飘飘的,“即如此,你稍待片刻,老夫去取信给你。”

“那有劳刘夫子了!”只要不进那扇门,纪子期都觉得心里比较踏实。

门虚掩着,刘夫子暂时离去了。

纪子期眉头紧皱,站在这个地方,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每个人都会给人留下第一印象,每个人都会对第一次见到的人在心中作出判断。

有时候你会对某些人生出某些莫名的感觉,现代心理学说,这种感觉通常不一定是对的。

所以纪子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刘夫子有如此不舒服的感觉,为此,她只能归结于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

刘夫子很快就出来了。

他递给纪子期一封信,那手细弱如鸡爪,干瘪凹陷,像失去水份已久的枯老树枝。

“耶月哈不告而别,老夫也很想知道他离去的原因,你看看这封信,也让老夫知道一下原因。”

纪子期有些迟疑地接过信,信封上并没有署名。

刘夫子双眼盯着那封信,“他离去的前几日,日日在纸上画着个二十五格,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解出了没有?”

啊,是了!想不到耶月哈有急事离开,还留下了那个二十五宫让自己瞧瞧。

可是,心中的警惕还是让她觉得快点离开此地最好。

她拿着信一拱手,正准备向刘夫子告别。

一阵奇异的香味袭来,眼前一黑,瞬间陷入了昏迷。

原来真是有问题啊!昏迷前,纪子期只来得及看到他扬起的右手还有诡异冰冷的笑脸。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纪子期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是坐着的。

因为昏迷的关系,整个人略微向后,靠在一个支撑物上,坚硬的触感并不冰凉,有点像坐在马车里或轿子里的感觉,只是没有软垫,有些硌得慌。

膝盖上搭着被子,好似怕她着凉,因为坐着的关系,被子滑到了腿上。

纪子期一个惊醒后,坐直了身子。摸摸四肢和身上,除了迷药令她还有些无力外,无一处异样。

她略略放下心来,心中不由苦笑。

许是她穿越的姿势不对,刚来这古代的时候就是被人绑架中,然后不到三年的时间,真真假假的绑架,已经四次了。

这个马车里,不,面积这么小,或许称为轿子或木箱、木盒子更合适,里面并不暗,四边凿了许多细小的孔。

有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进来,感觉外面点着无数盏油灯,微风吹过,油灯跃动,形成了木盒子里的不断变幻的光线。

纪子期打量了一下里面,除了她现在所坐着的木凳子外,还有一个木桶和一只木碗。

她站起身,伸长手臂试了试,大约能碰到顶,以她的身高来算,这个木盒子大约两米高。

长宽均约一米,也就是说,她现在被困在了一个约两个立方的木盒子里。

如果这个木盒子倒下的话,倒有点像一个巨型的棺材。

呸呸,纪子期忙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在被绑架的情况下,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不是触自己霉头吗?

她轻轻敲了敲四边,试着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纪子期歇了心思,坐下来开始分析刘夫子抓她的原因。

她跟他无怨无仇,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两人之间从无交集,唯一的交接点,便是耶月哈。

若说因为耶月哈向她请教术数怀恨在心,明显不可能,毕竟耶月哈在这之前,也曾向别的夫子或术生请教过。

而且刘天生并未阻止耶月哈向任何人请教,从他从不关心或者在意耶月哈去哪里这点来说,这点疑虑可以消除。

因为她太爷蒋大师?

这术师协会里只有她一个女学生,认不认识她都好,只要见到她,不用自报名号,也知她是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所以刘天生问了句,蒋大师的曾外孙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是,等等,纪子期将自己从敲门到昏迷前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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