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叉戟从天降，刺穿梭皮海龟的脑袋。
“Quadra kill！（四杀）”
“Aced！（团灭）”
5级晶石出的刹那，宋可沐浴在万丈金光（后期加的）中，宛如彩云城那座著的大佛。
这样的画面里别说尾巴，就算她原长出翅膀飞升都是合理的。
宋可衷心赞叹：“哇……好看。”
林优优匪夷所思：“你觉得这好看？”
宋可眨眨眼睛，不确定声说：“挺、挺好的呀。”
“我就不该问，你跟那彩虹一个品味。”林优优扶额叹息。
这杨波也算个人才，歪打着帮宋可打一波掩护。
到这里，杨波还不消停，又接连录乌托邦升起，林优优乘鲲的画面，同样加满blingbling的特效，不过因为变异鲲实在太大，他没能拍全，只好选择用旁注解——“我的恩人是V587的盖世女侠，有一天她骑着大鱼来救我。”
V587的高光时刻结束后，杨波竟然还水二十分钟时长，发表大段毫无意且没人想听的心路历程，直到救援到来，整段视频才真结束。
林优优已无语凝噎：“得，帮队长吸引火力，反老娘没什么黑料，不怕他们扒。”
庄青砚冷声问：“视频能删吗？”
路羽：“删不干净，传播速度太快，载量已超过两亿次。”
虽然最后烂尾，杨波的“联盟首例5级凶兽击杀视频”噱够足，内容么……勉强算得上优质，不到两个时，已传遍所有B区。
“就算删，他人把本文件一发，还是会冒出来，就像烧不尽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路羽平板的语气不容乐观。
庄青砚闭目两秒，倏睁开：“那就把源文件处理掉。”
加工过的视频暂且看不出异常，原视频就不一定，杨波在没察觉什么，保不齐他脑子抽风细细味，就会发不劲。
巧的是，杨波所在的「平鸽」队，好V587在一辆星艇上。
庄青砚、路羽素察推门出去，三位面色冷峻的男青年穿过后舱，停在另一间包厢前。
隔着一块门板，都能听到杨波叽叽喳喳的噪音。
“若依姐，你说我是不是要火啦？要不我转行当网红吧，杨哥还是很有前途的嘛～”
“吵死杨波，你能不能闭嘴？”
“笃笃——”庄青砚彬彬有礼敲响包厢门，不等里面人答，猛拉开——
素察顶在最前，一米九的身高占满整个空间，眼神沉沉，掌心幽蓝的匕首翻飞。
杨波的左手中指果然有枚戒指，还是骷髅哥特风，倒是他不着调的性格蛮搭的。
庄青砚推推金边眼睛，神态温文尔雅，宛如斯文败类的精英律师：“顾队长，我是V587的特聘律师，你的队员在未我当事人同意的情况，私自盗摄并传播视频，严重侵犯我方的肖像权誉权，当然我们宋队长宽宏大量，无意向你索取原定赔偿4000万联盟币，只是要求必须销毁侵权证据。”
“肖像……誉……什么？？”杨波被他软硬兼施的威胁吓到，说话都打磕巴：“你你你别欺负我不懂法啊，4000万？抢劫啊？卖我也没那么多！”
庄青砚漫不心笑笑，眼底森冷：“我们只想闷声发大财，你这么一搞，令人很为难啊。”
“抱歉，”顾若依是个讲理的人，“给你们带来麻烦，杨波，把视频删吧。”
素察刀尖顶到他鼻子面前，杨波颤颤巍巍摘戒指，放到上面，素察反手往背后一送，路羽的铼臂紧紧跟上，拷走源文件，顺手将杨波那份彻底粉碎，哪怕S级黑客也无法恢复。
“那打扰，祝你们返程愉快。”
庄青砚莞尔一笑，“砰——”包厢门合上。
杨波丧着脸，乱糟糟的彩虹完全耷拉来：“……若依姐，我想想，当网红太危险，比异能者还危险，杨哥还是踏实点算吧。”
……
三人处理完杨波，到包厢，路羽把拷贝的源文件发到宋可终端，庄青砚垂眸仔细浏览。
大事解决完，剩的就是事。
素察终于找到机会，第三次问林优优：“你那条鱼……”
方知许也颇为好奇：“哦，你怎么能凶兽.交流？”
宋可徐星转过，双眸亮晶晶望向林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