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宋可：“……”
“可记得，素察是个男的呀……”嘈杂的背景音里，人犹豫地说。
脑门重重挨了一下，同伴疯狂朝他使眼色：“要你多嘴，素察姐可男可女，她说是是！”
宋可头疼欲裂，挥退了这群叽叽喳喳的黄雀。
天空飞过一艘银白色星艇，尾部的紫荆花环闪闪发光，宋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转身前往反方向的地下城。
咚——！
宋可把乔里克丢在地，敲了敲柜台：“来取货。”
“喏，仅限C区以下使用。”程一丢来一块终端，探出脑袋张望：“这不乔里克吗？怎么中暑啦？”
“嗯。”宋可仔细检查功能，发现什么问题：“很快要走，把他放你这行吗？”
“行，当然行。”程一撩了撩半边紫发，眉开眼笑，乔里克钱人啊，可以敲一笔竹杠咯。
宋可摸了摸素银戒指，些心不在焉：“听说你是交易街消息最灵通的商人。”
程一傲娇：“嗯哼。”
她把那枚4级晶石摆柜台：“想跟你买个情报。”
程一双眼发光，瞬掏出放大镜：“什么情报值一块4级晶石，都些好奇了。”
宋可：“关于V587，把你知道的都告诉。”
程一闻言，笑容却收了收：“客人，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V587是的老主顾，他们的情报不卖，万一你扭头寻仇呢，他们得罪的人可不少。”
宋可平静地凝视她：“不寻仇，只是……忘记了很多事，只记得V587应该是的朋友，想找他们问清楚，拜托了，什么情报都好，算一个名字。”
程一来回打量她：“真不寻仇？”
宋可：“嗯。”
程一本性暴露，生怕她后悔似地抢走晶石，放进嘴里咬一口：“是你自己说名字也行的哈，其他人不方便透露，但是V587的队长，叫宋可。”
——V587的队长，叫宋可。
宋可微微睁大眼睛。
*
从罪恶之都北方基地，几乎跨越整个新亚联盟。
宋可用了整整半个月，抵达前瞻城，然后，再也无能为力。
按照惯例，第一次进北方基地，必须通过出入境中心的审核，但这里的人多什么地步呢？普通异能者光排队要半年，里面几乎能下脚的地方，但凡肺活量稍微差点，随时喘不气。
她的异能证还是假的，程一说过，只能在C区用，了B区不好使，人总要学会变通，正规方法是行不通了，那旁门左道呢？
宋可来一位卖力吆喝的黄牛面前，跟特工接头似地压低音：
“办什么业务？”
“偷渡，一个人，多少钱？”
黄牛大惊失色：“你不要害，你是不是钓鱼的？走开走开，多少钱都不行，现在偷渡查多严不知道么！可不想进异能署大牢！”
这位义愤填膺的黄牛控制好音量，也忘了领口还别着扩音终端，咆哮层层扩散，方圆几里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盯着宋可，指指点点。
宋可遮住脸，落荒而逃。
半小时后，她蹲在墙角，犹豫不决地望了眼近在咫尺的透明屏障，这里是入城大巴的终点站，只要随便下来个人，她能用那个办法，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应该……不会被发现。
宋可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下定决心，躲进阴影里。
实在是接下来要变的基因，些突破下限，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轰——！！
一道异能快她一步，打中了高处的屏障。
“哥，们这样太冒险了吧？”鬼鬼祟祟的音从另一头传来，听三四人。
“怕什么，德岛几次申请紫荆联盟都被驳回，肯定是北方基地搞的鬼，给他们找点麻烦而已！”
“别停，什么顶级城防，今天一定给它拆了！”
呜啦呜啦的刺耳警报响，被攻击的屏障触发防御机制，宋可眼睁睁看着全息站牌浮现文字：
「因路线故障，今日大巴取消」。
她强忍怒火，走那群人面前，面无表情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靠，情况！”
“201通道情况！”
城防部指挥中心，监控锁定正在实施破坏的恐怖分子，工人员接通内部频道：“庄先生，人蓄意毁坏城防系统，目标已定位……咦？目标被解决了。”
一个戴着兜帽的模糊人影靠近，画面一闪，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