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以一年，你迟迟有露，我以为，你故意躲着我……”
宋可直勾勾盯着他，诚实地：“呃……其实光重塑就花了快一年。”
“你是V587的人吗？”她轻声询问。
庄青砚幽幽叹气：“你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嗯。”宋可垂下眼睫，灵活的指尖转动袖里剑，却有动手杀眼前人的意思。
“……那我来告诉你，宋可可。”
叮咚！袖里剑掉落地，发出清脆的动静。
庄青砚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半人高的洗手台上，双手撑在腰侧，薄唇若即若离地贴着近乎透明的耳廓：“我是V587的第一位队员，被我的队长，也就是你舍身相救，从此以身相许，抱紧你的腿，死心塌地跟着你。”
“……”宋可微微张开嘴巴，被恶寒不出话。
庄青砚轻笑一声，收起逗弄的心思，低头靠在宋可脖颈上，语气疲惫且哀伤：“以上都是胡八道，我是你的队友，也是男朋友，是世上你最亲近的人，一年来，我每一天都不敢睡觉，因为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回洛亚克那天，你彻彻底底，消失在我前。”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连丝回避的空隙都有，宋可偏头注视他的双眸，脑海里一阵恍惚，因为深层意识里，她竟然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对方的话。
“宋可可，我真的很想你。”
庄青砚以姿势按住她的后腰，把宋可整人嵌进怀里，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不管不顾地俯身，唇舌交缠，落下一湿漉漉的吻。
宋可眼睛睁，脉搏陡然急促，心脏扑通扑通像要跳出胸腔，却丝毫有反抗的念头。
但庄青砚很快停了下来，薄唇退开些许，神情复杂难辨：“抱歉，刚才的基因太……非比寻常，我是有点心理阴影。”
宋可：“？”
手腕被紧紧攥住，宋可踉跄进入淋浴间，花洒再次打开，温热的水一洒下，兜头浇湿两人，对的姿势让某种情绪迫切，庄青砚呼出的气息炙热战栗。
他双手捧住宋可的脸，再次深深地吻下来。
哗哗水声遮掩了细微的动静，蒸腾的热气氤氲了磨砂玻璃，交颈的男女身影模糊，折射出暧昧的光线，外是繁华的立体城市，川流不息的空中交通，屋内，是互相慰藉的两灵魂。
咚——！！
一记闷响打断了浴室里的温情。
“ok，现在来谈谈，你能想起多少？”
十分钟后，庄青砚颧骨通红——被忍无可忍的宋可打的，按着额角低声下气地问。
“一点点，只记得小时候的。”宋可收拢拇指和食指，比了米粒小的手势，她粉色的唇瓣透出可疑的殷红，在肤色映衬下尤为明显，一看就做了坏。
庄青砚盯着多看了一眼，不然地移开目光。
准确来，宋可只有己做为实验体，和幼年时期的记忆，后越来越凌乱模糊。
于末日后发生的，是一片空白。
庄青砚点头：“我通知了V587的其他人，他很快回来，时候，不定你能想起什么。”
宋可蹲在长沙发的角落，和他隔着遥远的距离，眼含质疑：“我怎么确定，你骗我。”
“你的语言能力恢复了。”
庄青砚指尖敲击，冷静分析道：“火鸟基因的表现形式，是‘涅槃’，只要有残留的细胞，就能以此为介质无限复生，但你的两次触发，都有外界引导，因此出现了后遗症。”
“第一次涅槃，是当初的洛亚克故，导致你的语言中枢受损，是第二次，”他往前挪了挪，单膝跪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穿过宋可的发丝，“白化病属于遗传疾病，从广义角度来看，种类型的基因突变无法治愈。”
“前无论是钩蛇、狞猫、是蜥蜴基因，你都不能主动变回来，需要辐射刺激，但现在，你能控制有基因，明融合程度已经超过阈值，失去了人类的特征。”
“你去过弗拉拉，想要激活异能证，但有生物信息，条路根本走不通，以你别无它法，只能选择用特殊手段混进北方基地。”
整联盟，有人比庄青砚了解火种计划，了解LAK0017，他寥寥语就推断出真相。
好厉害，全部中了。
宋可怔怔地望着他。
庄青砚不动声色地往前，两人鼻尖近在咫尺：“但样反很危险，有基因高速运转，DNA链条不断变换，导致你体内磁场紊乱，长期以往，属于人的那部分意识渐渐丧失，你会忘记有。”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