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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11(1 / 2)

徐橙之一身英姿,迷了不少世家主母的眼,也越发和大娘子攀谈起来。

虽然此事为明兰避去了祸端,但是回程的路上,墨兰还是不依不饶,连带着盛紘也责骂了几句,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眼里,家里的争夺无妨,能为明兰避去嘉成县主和荣飞燕才是最重要的。

马球后几日,勇毅公府也建造得七七八八。

徐橙之扶着老太太跨国勇毅公府大门的时侯,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小丫头,你说你非得让我老太太跑一趟,这家以后也是你住,你看着欢喜就行了。”看着曾经的家,徐橙之走在院子里说不出的一种怀念和思苦。

虽然自己是一个外来人,但是灌入脑中的记忆和小时侯的温情都是真的。

说着两个人转身进入二门,看着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景致,老太太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恍如隔世。

再往里走,一样样,一件件到处都散发着曾经的痕迹。

尤其是到了一所名叫竹苑的小院落的时侯,老太太的眼角都被蒙上了似的,拿出绢子不停地擦着。

徐橙之调皮地凑到祖母面前问:“姑奶奶,虽然橙之知道您离不得盛家,但是勇毅公府始终是您的娘家,您是出嫁的大姑奶奶,自然在家里也要有自己的园子。”

老太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重重地点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曾经的院子。”

徐橙之招呼管家上前,管家恭敬地喊了一句,“给大小姐请安。”

“徐安,好好好,我还以为你留在老家,有你跟着丫头,我也放心多了。”

橙之一边将一路上的事情跟老太太念叨着,一边扶着老太太一步步向着那个曾经年幼懵懂的少女房间更近了一步。

进了房间,看到曾经的布展,老太太摸了摸月影纱帘,又看了看梳妆台上的铜镜,“看似什么都没变,其实什么都变了。”

老太太今天高兴,破天荒的没有及时回家,在勇毅公府留了饭,声情并茂地给徐橙之讲自己曾经的岁月,徐橙之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辛苦你了。”老太太满眼欣慰,辛苦徐橙之一路上的艰难,也辛苦她万事做得面面俱到...

临走前,老太太指着一处景致,含着笑,眼神没有焦点,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的:“记得小时侯兄长总是在这里习武,那个时侯我才那么一点,总是喜欢追在哥哥身后,他挽了一个漂亮剑花,用手中木剑做了一个刺的动作,还笑着问我,小妹,你看哥哥是不是很威武。”

徐橙之,眼镜亮亮的,问:“然后呢?”

老太太掩嘴而笑,那柔美的就好像是一个豆蔻少女,“父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说,你个花架子,还敢拿出来卖弄,结果一脚就把哥哥踹趴下了。”

祖孙俩说说笑笑,直到夜幕,徐橙之才带着依依不舍的祖母回到了盛家,回去以后,祖母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那个小院子,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如今的勇毅公府与当年是个什么光景。

徐橙之后续依然住在盛家,理由就是陪着老太太,盛紘自然也不敢多言。

勇毅公府宅院交给了管家打理,时不时因为看账本的问题,徐橙之也会小住两日。

平淡的日子让人觉得过得很慢,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京城里就传开了,侯爷那不成器的二子,要求娶余太师家长房嫡女嫣然姑娘。

听到这个消息的明兰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坐不住了。

徐橙之忽然想起顾廷烨是何时看上的余嫣然,想必就是那日马球会。

顾廷烨虽然和余家二郎多有往来,但是却不知道余家的原配嫡女。嫣然脾气秉性极好,即使那广云台的出面宴请都不推拒,想必定能容得下曼娘母子三人。所以这才动了心思。

徐橙之来到寿安堂,正好看到明兰正来求救,“嫣然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嫁给顾二叔,他,他可是…”

泼皮无赖这样的字样,并没有从明兰的嘴里说出来。

徐橙之不疾不徐地做到桌边,看着明兰说:“风流阵下赵子龙,至小的流连勾栏瓦舍,正因如此,妹妹着急忙慌地拼上去,没什么意义可讲。他厚脸皮惯了的。”

明兰点点头也坐到了徐橙之的对面。

“我听外面传闻那顾二郎是外面养了外室,据说还有了孩子。怕是那人想娶嫣然姐姐,就是为了回去做大娘子能收了他们。嫣然姐姐温婉贤惠在汴京闻名,定不会苛责了他的外室和庶子。”

明兰也不知道如何回复,只是默不作声搅动着帕子,开口道:“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不能让嫣然姐姐别人欺负了去。”

看看盛家,祖传的宠妾灭去,一个林小娘惹出了多少乱子。更遑论一个有了庶长子的外事。

几人哄走了嫣然,轻轻悄悄问,“姑娘,这恐怕还有得闹吧。”

“恩...且看着吧。”

“余太师之孙和侯府公子,倒是门当户对。”

“嫣然姐姐的性子恐怕会被那位继母吃得骨头都不剩。”

“那姑娘要救嫣然姑娘?”

徐橙之没说话,只是唤了自家勇毅公府的下人出去传了话。

几天后,果不其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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