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对着老邢便跪了下来。
老邢被蒋毅鑫的举动吓到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手足无措地站着。蒋毅鑫给老邢磕了一个头,郑重说道,“师父,娄知县已经签发了公文,我不能抗令,您就原谅我吧。”
“你先起来吧!”老邢赶紧去拉蒋毅鑫。
“师父,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老邢见蒋毅鑫不起来,便走到旁边,不受蒋毅鑫的跪拜。老邢叹了口气道,“小蒋啊,师父老了,这次当不上捕头,可能以后都没机会了。你还年轻,会识字,武功又好,将来说不定还能去京城入六扇门。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次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呢?”
蒋毅鑫站了起来,摇摇头道,“师父,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但是这个捕头我非当不可。我已经跟娄知县说了,虽然我是捕头,但是您永远是我师父,咱们月钱平分,一人三钱银子,遇到事情我也会尊重师父你的意见。”
“小蒋你……”老邢一时语塞,这个徒弟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人家又年轻又有本事,以后还不知道要高升到哪里去呢。
蒋毅鑫却继续说道,“师父,十八里铺的韩老捕头老了!”
“你是说……”老邢眼睛发亮,他已经明白了蒋毅鑫的意思。
蒋毅鑫点点头,“师父您已经猜到了。过两年韩捕头一退,十八里铺的人一定会在附近寻找一个资深有能力的人补上,到时候我一定帮您争取!”
“小蒋……”老邢双手搭在蒋毅鑫的肩头上,两眼泛着泪花,不知道说什么好。
蒋毅鑫笑道,“师父,咱们赶紧回去吧,娄知县还等着给您接风洗尘呢!”
“好好好,咱师徒今天就一醉方休!”
老邢拉着蒋毅鑫唱着小曲走回七侠镇,当晚娄知县在衙门里宴请两人,两人都喝得伶仃大醉。
老邢回来了,蒋毅鑫这个捕头也算是正式上任了。
第一天上任,蒋毅鑫起了个大早,脱光衣服跳进房前的西凉河,美美地洗了一个澡,穿上捕头的淄衣,佩上官刀,恭恭敬敬地给陈老头的牌位上了一支香,这才出门巡街。
那一天,有很多早起的商贩看到一个人在西街牌坊下不断转悠,口里还念着:
我蒋毅鑫乃关中七侠镇第三十七任九品淄衣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