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道,“请!”一点红叹了一口气道,“人人都说盗圣投靠了朝廷,果然如此,可惜啊!”
一点红拔出宝剑,舞了一个剑花,“你的点穴和轻功自是厉害,”他弹剑冷笑道,“但我是剑客,你近不了我的身!”
白展堂笑道,“能不能咱们得试试啊。”
“来吧!”
突然,两人都停住了脚步。平谷一点红惊道,“还有高手!”白展堂环顾四周,正色道,“还请速速现身!”
只听,一声大笑,一个人身背长剑的中年男子,也跳上了屋顶。一点红也不问话,一剑便向对方刺去。那人连忙闪开,两人左手对了一掌。一点红退了两步,那人抚须大笑。白展堂惊道,“紫霞神功!敢问是华山派的哪位高手?”
一点气沉丹田,卸去对方的内劲,沉声道,“如此的高明的内力……我知道了,你是华山派掌门岳松涛!”
那人点头道,“不愧是黑道第一剑客平谷一点红,老夫正是岳松涛。”蒋毅鑫闻言大惊,暗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却听岳松涛道,“一点红,半年前你重伤了太合大侠冯晓强,武林同道寻你不到,没想到今天让老夫碰见了。”
一点红剑指对方,冷笑道,“你们三人齐上,我又有何惧!”岳松涛看向白展堂道,“这件事还请盗圣不要插手。”白展堂点头道,“自然是公平对决。”他又看向蒋毅鑫,“这位蒋捕头的意思呢?”
三大高手齐聚,又哪里有蒋毅鑫说话的份呢。岳松涛不过是随口一问,蒋毅鑫也只好点头。平谷一点收剑入鞘,笑道,“既然你我都是剑客,你跟我来。”说着便飞身往西街走。
岳松涛和白展堂也跟了过去,蒋毅鑫跳到地上拔起赤焰刀,也飞身上了屋顶,正要追上去。却见赛到处打开窗户,朝他喊道,“小蒋,你没事吧?”原来她刚才听到打斗声,悄悄躲在窗户后面偷听四人的谈话。
蒋毅鑫正急着去追人,急道,“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说完便飞身追了上去。赛貂蝉见他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心里好生好奇,也只得回去休息。
等到蒋毅鑫赶到的时候,平谷一点红和岳松涛都已经站在西街牌坊上,持剑对峙。白展堂指着两人道,“他们两个可以算是当世的两大剑客,这一场比剑,直追当年的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啊。”
然而蒋毅鑫最关心的还是胜负,他轻声问道,“老白,你觉得岳掌门会赢吗?”白展堂沉思一会,摇头道,不清楚,“我跟这两人都没交过手。咱们还是好好看着吧。”
西街牌坊上,平谷一点红和岳松涛已经站了好一会儿。风烈烈吹着,两人却迟迟不出手。白展堂道,“他们这是在比剑心,谁先忍不住气先动手,便落了下成。”
蒋毅鑫又焦急地等了一会,见两人还是迟迟不动手。他大喊道,“你们再不动手,我就要上去了!”
话音刚落,两人终于动了。双方一起拔剑出鞘,也一起挥剑向前,寒光一闪,铿铿作响,两人瞬间已经交手了十几招。终于,两人停手,四周恢复了宁静。
岳松涛正色道,“好剑法!”他的手上的长剑已经被削去了一寸。平谷一点红却叹气道,“好内力!”他体内气息一荡,吐出了一口鲜血。白展堂鼓掌道,“见识了两位的剑术,白某也是不枉此生了!”蒋毅鑫也高兴不已。
岳松涛抚须佩服道,“一点红你的剑法精妙,不愧是黑道第一剑客。老夫胜只胜在痴长了几岁,可惜啊。”
一点红站直了身体,摇头道,“败了就是败了。这柄剑从我练剑开始便陪着我,岳掌门,我今天就送给你吧。”他轻抚长剑,宝剑也似乎感受到他的去意,一刹那间仿佛鸣叫了一声。一点红暗暗叹息,决绝地将剑扔给了岳松涛。
岳松涛接过,郑重地抱拳道,“多谢赠剑!”他叹息一声,“你又何必如此?”一点红摇摇头,伸手朝自己的天灵盖打去。岳松涛无奈地背过身去。蒋毅鑫大惊道,“老白!”白展堂连忙提起内力,施展轻功上前阻止。
如此长的距离,如此短的时间,又哪里还赶得上。蒋毅鑫连忙大喊,“洗面奶!”平谷一点红闻言一怔,白展堂才堪堪赶上,将他点住。他擦去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赶上了。”
蒋毅鑫也飞身上了牌坊,向岳松涛拱手道,“岳掌门,多谢你出手相助!”岳松涛摆手道,“不值一提。”他看向一点红,叹气道,“他在守护自己剑客的尊严,你们就成全了他吧。”
蒋毅鑫拱手道,“晚辈只是还有些事情想问他。待会一定送他上路。老白,我先走了。”白展堂点点头,蒋毅鑫便押着一点红回衙门。白展堂笑道,“岳掌门,可否赏光跟我回客栈一趟。”
岳松涛伸手道,“不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龟壳,给自己算了一卦,抚恤笑道,“果然是大吉大利。白少侠,咱们去赌一把吧。”
白展堂闻言一喜,又想起自己早已戒毒,连忙挥手道,“我已经戒了。赌博有害身心健康,岳掌门还是少去为妙。”
岳松涛也不生气,他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先走一步。请你转告衡山派莫掌门,明天一早我登门拜访!”说着便飞身去了赌坊。白展堂看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