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坏的人,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她们的堂叔,还是亲人呢。
啊呸,这种人哪里有资格当她们的亲人?她才不认呢。
欢欢气得都忘了害怕了,也没有想想她们现在的处境。本来她们姐妹俩现在被三个男人拦在这里应该是很危险的,但是欢欢都顾不上害怕。
阮娇烟看着她这个样子又有点想笑。
也真亏欢欢想得出来,让爷爷晚上找阮冲好好聊聊?
阮冲黑沉着脸, 这是要让他撞鬼吗?那老东西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但是莫名地,他心里也觉得有些虚,该不会晚上真的梦见他吧?
“少废话,快把她们带走吧。”那两个男人见阮冲一直被带着说个没完,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上前来,伸手要来拽阮家姐妹, 而且他们出手还挺狠, 直接是来抓她们的头发, 要扯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拖走。
阮娇烟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碰到,她拉着欢欢再退开了两步,然后马上给李列打了个手势,李列蒙了面一跃而出,冲到她们前面,飞起一脚就将前面的一个男人狠狠地踹了出去,刚站下来,又是一拳击向了另一人。
他的速度很快,动作很快,力道也很惊人,脚和拳头击中对方都是碰地一声,听着都让人感觉到了痛。
阮娇烟和欢欢在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更快地退到了后面,把场地都交给了他。
她们本来以为是会大打一场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这么不禁打,还是说, 是李列太厉害了?
刚出场一个照面, 那三个人现在还能站着的就剩下阮冲了。
那两个男人一直想让阮冲不要跟阮家姐妹多废话,赶紧拖了人走,但是李列现在一出手就将他们击倒了,剩下一个阮冲,还是不继续“废话”都不行。
阮冲退了两步,神情骇然看着李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不是应该我问你们要干什么吗?”李列嘲讽地看着他。要不是之前阮姑娘想再问问他一些话,他早就把这家伙打得满地找牙了。不过听了对方的话之后他现在手更痒了,哪里来的这么一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阮姑娘家里可真的是惨啊,摊上了这么一个玩意。
这件事情,他得写信告诉公子才行,这封信又有内容可写了。
“我是她俩的叔叔,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我这是要带她们回家,你可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阮冲强装镇定。
一听到他这么说,李列就知道,阮冲这是没有发现他就是来保护阮姑娘的,估计还以为他是什么路见不平出来拔刀相助的陌生人呢。
“我还真就管这事了。”李列一步步走向他。阮冲见状不对, 立即转身就想跑。
李列冷哼一声, 在他面前还想跑?
他正好看到脚下有一块石子, 脚尖将那块石子就踢了出去, 咚地一声,那带着力道的石子直接击中了阮冲的后背,明明只是一块小拳头大的石子,就让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还因此摔断了一颗门牙。
“姑娘,我把他们都带到官府去吧。”李列低声询问阮娇烟。
阮娇烟点了点头,“先看看能不能关他们几天,不要让他们出来闹腾。”
她爹和唯安马上就要下场考试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万一在考试前又出了什么事,让她爹这次又不能够顺利考试,只怕他以后也真的再提不起信心继续试了。
阮冲这个时候冒出来正好,她把人先控制住,否则要是让他知道阮富年又要参加考试,只怕是又得去干什么破坏。
阮娇烟还庆幸他一出现就是先来找自己,而不是去找她爹。
“保证让他这次很难再出来。”李列想着之前阮冲说的那些话,“您祖父之死还要再仔细审审他。”
他刚才在暗处看着阮冲,听着他的回答,总觉得背后肯定还有什么问题。不过那个他可以让官府的人好好审问阮冲,就暂时不用阮娇烟操心了。
“我也觉得当时我爷爷的死有些奇怪,这件事情你看看能不能让官府的人好好问问,还有,问问他当年是不是一直阻止我爹去参加考试,而且最开始,是不是他设局把我爹引去赌钱的,这些事情都问问他,我觉得他是不是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对我们家里的人动坏心思了。”
阮娇烟也觉得现在先让李列去找官府的人审问要比她自己去问更容易些,李列自己都习惯了跟官府的捕快们打交道的,可能根本都不需要把蔚云极拉出来,他自己就能够处理好这件事。
现在她还是要先顾着父亲和唯安的考试,毕竟那个才是现在最重要的。
“好。那姑娘你们自己能回客栈吗?”李列有点儿担心,他要是把这几人带去府衙,就不能跟在阮娇烟她们身边送她们回到客栈了。
“没事,我们自己回去,也没多远了,刚才我是知道你在这里才会跟他们多说几句话的,要是再遇到别人,你也不在,我会带着欢欢赶紧跑。去吧。”
李列点了点头。
阮娇烟和欢欢离开了这里,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