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让我抗旨,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的身上背负着很多,你也清楚我对皇位的野心,所以,我不能走错一步,更何况是这样的小事。喜欢一个人只要在一起也可以的,以你的家世,做我的侧妃绰绰有余,你可要考虑下?”
玉平心里震撼,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或是他从来都没变,只不过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
皇位就那么重要吗?玉平不解。
“够了,多谢殿下厚爱,不过家母从小就教导过本郡主,宁为穷人妻,不做富人妾,我玉平,要做也只能做正室。殿下就当今天没有来过这里,也忘了这一切吧!”
四皇子见玉平态度冷淡下来,也有些生气。
“不知好歹!”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门被关上,玉平控制在眼眶的泪水便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细碎的呜咽声从衣袖下传出,
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了然,然后尽职尽责地不让人靠近这个房间。
王梓斌在圣旨下来之后便如坐针毡,在房间里打转,就玉平那性子,铁定是不愿嫁四皇子了,虽然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但他心里也难受的很,玉平现在很伤心吧。
想着,他连忙去了一趟集市,躲过郡主府的守卫,摸到了玉平郡主的房间。
轻轻敲了敲房间的窗户,听着有脚步声,便将东西放到了地上,隐匿了身形,见玉平身边的丫鬟拿着东西进了房间,才偷偷离开。
从酒楼回来后的玉平郁郁寡欢,躺在床上发呆,便听见敲窗户的声音,没想到丫鬟竟然拿进来了一包东西,打开后,里面琳琅满目,都是一些稀奇的玩意,还有她最爱的松子糖,一开始,她以为是四皇子送的,可是想到分别后四皇子的态度,玉平摇头,绝对不可能是他,四皇子一向骄傲,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地跟她道歉。
那是谁?玉平陷入疑问,扒拉着包袱里的东西,她突然想到,这些东西和之前送来的有些相似,除非是了解她的人,不然不可能知道她喜欢松子糖,所以......之前的东西,都不是四皇子送的,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玉平心跳突然加速,那人会是谁?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痞笑的面容,转而又摇头,不可能是他,是谁都不可能是他。
第二天,王梓斌明显感觉到郡主府的守卫加强了,暗处还有好几个视线盯着郡主的房间。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不想让玉平知道,可是他忘了,之前还有好多次送东西,也有线索可查。
玉平听着丫鬟的言语,不可置信:“你说是谁?”
丫鬟也有些不可置信,一字一句吐词清晰地告诉玉平:“郡主,确实是王梓斌王公子没错。”
玉平瞪大眼睛,头如雷劈,竟然是王梓斌那......本来想骂的话堵在嘴边,说不出来,心里涌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伤心了。
恢复如往常的玉平跟着母妃学着掌管家务,接管店铺,忙碌之中,脑海里闪过王梓斌的脸,随后又被抛诸脑后。
直到宫变,玉平被勒令不准出门,不知为何,她心跳极快,莫名地慌张。
去外面探查消息的人还没回来,玉平焦躁不安,偷偷换了服饰出了门。
街道上时不时有巡逻的士兵走过,还有三三两两行色匆匆的归家人,店铺紧闭。
玉平见巡逻的人走过,送了一口气,准备出去时,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她握拳,紧绷着身体,慢慢转身,看到来人后松了口气。
王梓斌皱眉:“你怎么在这?”
玉平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她总不能说是去他府上找他的吧!
王梓斌显然很急,也没等玉平的回答,道:“我送你回府吧,外面很乱,不要再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那以后我能跟你一起出来吗?”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经大脑,玉平瞬间就后悔了,烧红了脸。
王梓斌一愣,见着某人耳边的红晕后,无声地笑了好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