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发现,还威胁小桑南不准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没有饭吃。
照顾小桑南的事情都是奶娘亲力亲为,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起坏心思,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发现小桑南的不对劲。
直到桑父君养病回来,无意中发现了小桑南身上的伤痕淤青,才查到了奶娘。
桑家夫妇大怒,将奶娘打五十大板发卖,可是,小桑南却自此患上了自闭症。
一直到长大,桑南的自闭症才好了一点,不过却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就连对人都十分警惕。
今天能去御花园,还是因为桑南想要用莲花做糕点。
接收完剧情的霜眠看着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崽子,一阵心疼。
怎么就这么多曲折呢?
之后霜眠又试着接触几次,还是不行,无奈地把衣服穿上,让小齐进去安抚他。
显然,小齐很有经验,没一会就把桑南哄睡了。
屋外,霜眠披着薄薄的披风,感受着夏夜的凉风,心里却是吐槽一片,本来以为今晚可以抱着崽子好好睡觉的,哎,果然还是不能太着急啊。
第二天早朝,陈侍君的母亲陈太傅便闹上了。
“启奏陛下,请看在下官不辞辛劳的教导的份上,饶了犬子的惩罚,他已经知错了。”
早早起来的霜眠还没摆脱瞌睡虫的袭击,此时还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头上的流苏随着主人的摇摆而摇摆。
陈太傅高昂嘹亮的一声叫的霜眠瞬间惊醒。
“嗯?你说什么?”
“陛下,臣恳请饶了犬子的惩罚。”
“你儿子?你儿子是谁?”霜眠脑袋一团浆糊,还没想到面前这人是谁。
站在下方的褚迦文见霜眠一副没看到他的样子非常不爽,这人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一直缠着他吗?
昨天晚上他等了一会,那人都没来,让人去打听,才知道她去了凤君那。
心中一阵不爽,她不是从来都不去任何侍妾的宫苑吗?昨天怎么破例了?
旁边的女官见女帝迷糊的模样,不由地在心里叹一口气,无奈,上前在霜眠耳边提醒道:“陛下,下面的是陈太傅,她儿子是陈侍君,就昨天在御花园见到的那个。”
霜眠在女官说陈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哦,是陈侍君啊,本君都还没追究太傅教导不当之责,太傅就上赶着让本君饶了陈侍君,嗯?”
“这、”陈太傅收到儿子的信时,只说自己受罚了,但是原因没有讲,但她还是偏心于儿子的,就想着早朝求一下情,陛下肯定会答应的。
但是看陛下的样子,难道事情另有隐情?
见陈太傅一脸愁容的样子,霜眠便知道陈太傅肯定不知道自己儿子做了什么。
“好了,下次有这种事,提前了解清楚了再来说,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爱卿们还有什么事情禀告吗?”
说完又转头看向褚迦文:“摄政王,谁惹你了,一大早板着脸给谁看?”
被点名的褚迦文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女人就是死性不改,相必昨天去凤君那也是想气我的,呵,无聊的手段,他果然高看了这人。
居然还想着她改变了,开什么玩笑。
霜眠可不知道褚迦文心里这么多戏,为了了解更多的朝廷信息,她正在努力听“课”!
方式就是总是无缘无故地点人提一些问题,之后大殿里就出现了一股奇怪的气氛,大臣们擦着汗,心里惶恐,生怕被陛下点到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早朝的时间,才开始讨论大事。
尽管朝堂上有一半是褚迦文的人,但他也没到一件事他说了算的程度,至少还是要通过位份比他还高的老臣的同意,至于霜眠,知晓这件事的决定就好,其他的什么也插手不了。
霜眠再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下朝后,霜眠就去了书房,写写划划,没一会,一张纸就被写满了。
“暗一。”
“在。”一个一身黑的人悄无声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你值得信任吗?”
“陛下,属下从小就受您的恩惠,属下感激不尽,永不可能背叛陛下。”
“好!”霜眠将纸张递过去,“这是摄政王党的大致人员名单,限你一个月内将这些人的生平,祖上,事迹,包括妻儿亲友等等,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汇报给我,可以做到吗?”
暗一接过,扫描了一下纸张上面的人名,心中暗暗惊奇,没想到陛下平时看着松散懒惰,实则一直潜伏在暗处,扮猪吃老虎啊。
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被人按上“扮猪吃老虎”的霜眠在暗一走后就去了凤宸宫。
“陛下。”小齐见霜眠来,行了一礼,也吵到了正在种药草的桑南。
许是将昨天晚上的事忘了,今天的桑南在见到霜眠时并没有多受惊吓。
放下水壶,上前屈膝准备给霜眠行礼时,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拦住了。
“不用多礼,你是在种草药吗?”
桑南推开一步,动作稍有疏离,但听到草药